清舒想着这件事,蹙着眉头很不满地说道:“景烯忙于公务都没时间回家,这个郑跃然为何还有时间来算计我们家。”
易安摇头到:“清舒,也许幕后主使不是郑跃然,而是另有其人呢?现在打草惊蛇那之前做的等待白费了。”
清舒这次没再迟疑,说道:“打草惊蛇也得告诉他。瞒着他这么长时间已经不对了,不能再瞒着了。”
见她坚持,易安也没再劝。
因为两人都忙也就没闲聊,谈完话清舒就出宫了。
中午易安与皇帝一起用完午膳,皇帝靠在椅子上装成不在意地问道:“今日清舒进宫是为符瑶的事吗?”
易安摇头道:“不是。窈窈那孩子心大,外头的流言蜚语影响不到她,这次来是为其他的事。”
“什么事?”
易安很直白地说道:“不想告诉你。”
皇帝很是无奈地说道:“我都承认错了,你怎么还抓着不放呢?”
窈窈是平安回来了,但若是不给他一个教训怕是又会故态复萌。她可是跟清舒承诺过,不想被皇帝打脸。
易安冷哼一声道:“那杀人犯将人杀了,然后对着死者的尸体说对不起,你说死者会原谅他吗?”
皇帝给噎了下,不过他知道易安吃软不吃硬:“我听到二妹进宫本还准备给她道歉,没想到她那么快就出宫了。”
易安的神色果然缓和下来了。
皇帝见她态度软化了,再接再厉:“若是你们两人之间的私房话,你不说也无妨。若是她有什么难事,你还是告诉我吧!老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赛得过一个诸葛亮。”
易安瞥了他一眼,说道:“还臭皮匠呢?你与符景烯两人加起来比得过三个诸葛亮了。”
两人心眼是多可惜气量太小,这点就远不如她跟清舒了。
皇帝当下知道与符景烯有关系了,笑着说道:“没想到,二妹也有事瞒着符景烯。”
“不是故意瞒是我让她不要说的,我就是想看看郑跃然想做什么。”
一听这话,皇帝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了:“怎么回事?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怎么涉及到郑跃然了?”
易安将符景楠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说完后道:“郑彪虽然是郑跃然的心腹,但这事我总觉得不是郑跃然做的。”
皇帝听闻是符郑两人的争斗当下心就稳了:“怎么说?”
“手段太低级了。郑跃然要对付符景烯也不该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只是暂时也没查出郑彪有什么问题。”
皇帝笑了下,说道:“这事让符景烯去处理,咱们不要插手。”
易安给了他一记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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