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虞君愣住了。现在不是重点在她怀孕这件事上嘛!?为何自个婆婆竟没多问,注意力还是在林初的婚礼上。
进门一年多了,程虞君知道清舒的性子知道辩解只会让她更生气:“娘,是我的错,等过两日我去给初姐姐道歉。”
清舒神色并没有缓和。她之前觉得符景烯有些严苛,现在却发现她的担心并无道理。程虞君各方面是不错,但做事不够果断,而且还容易受身边人的影响。
想着前两日芭蕉说的话,她问道:“那日你答应去参加婚礼,出门后银环跟你说了什么?”
程虞君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她就道:“银环说请个大夫给我诊脉,若是怀孕了就不能去参加婚礼,我当时怕娘以为我找的借口就没答应。”
“真是这样的?”
程虞君点点头到:“娘,银环也是为我好。”
清舒淡淡地说道:“是为你好还是夹杂了私心,我想你应该有能力分辨出来。”
程虞君直觉这话话不对,但清舒却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让红姑去请最擅妇科的高太医来。
高太医诊了程虞君的脉,起身后双手抱拳给清舒道喜:“恭喜夫人,大奶奶这是有喜了。”
程虞君看他说得如此笃定,问道:“太医,我上午也去看了大夫,他说日子尚浅还需过些时日才能确诊。”
高太医笑着说道:“大奶奶放心,是有喜无疑。”
清舒给高太医道谢以后送上了三倍的诊金,然后让红姑送他回去。回转头,她与程虞君道:“既你现在怀着身孕就好好休息,府里的事以及青山女学的事就不用再管了。”
程虞君忙说道:“娘,没关系的,这些事我能处理得来。”
清舒摇摇头说道:“你刚才不是说出门的时候头昏沉沉肚子也难受吗?应该是累着了,你现在是双身子就在家好好休息,不然孩子也长不好的。”
程虞君觉得自己可以料理庶务,但清舒不容置疑的态度让她不敢反驳:“好,我都听娘的。”
清舒点点头就带着红姑回去了。
程虞君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担忧,说道:“花妈妈,为何婆婆知道我有喜一点都不高兴呢?”
要知道她大堂嫂怀孕时她大伯母欢天喜地的,不仅给大夫丰厚的诊金还厚赏了照顾她堂嫂的丫鬟婆子,可是自个婆婆却一点喜意都没有。
花妈妈说道:“夫人可能还在为今日婚礼的事生气。”
“难道这事还能大得过我肚子里的孩子?”
花妈妈说道:“大奶奶,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大奶奶,夫人想法与普通人是不一样的,你不能以常规来想她。”
程虞君没说话了,这次的事确实是她欠考虑,若一开始就回绝婆婆说不准就不会生气。都是她左摇右摆拿不定主意才弄成现在当下的样子:“妈妈,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类似的错了。”
得了这话,花妈妈就不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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