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不过这不还有你嘛!”
小瑜笑骂道:“听你这口气,好似我是你家的管事娘子似的。若不是看在窈窈的面子上,我还就不顺了你的意。”
打趣了几句,清舒问道:“之前你说沐晏想要外放去福州,这事定下来了没有?”
说起这事,小瑜眉头都竖起来了:“我不答应,这臭小子就去求他外祖父。初二回家我爹将我训了一顿,说孩子有上进心我却阻了孩子的前程。”
“我都十多年没再被我爹骂了,这次却因为他告状挨了一顿训。你说生儿子做什么,就是来讨债的。”
清舒乐得不行,说道:“孩子有主见不是好事吗?要他跟沐晨一样才有的你愁了。”
小瑜却是说道:“沐晨现在还好被他媳妇管住了,指东不敢往西,以后不用再让我操心了。”
说到这里,她有些感叹道:“还是祖母目光如炬给沐晨找了个好媳妇,不然像以前那样我真得愁白了头发。”
就沐晨之前做的那些事,她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现在被儿媳妇管着她都当甩手掌柜了了。
清舒笑着说道:“上次我听闻高夏将沐晨打了,当时还担心你会上门教训高夏呢!”
沐晨被他两个同窗拉起喝酒,期间他一个同窗从艺坊请了几个艺妓作陪。这喝多了就不懂得克制了,孟秦瞧着不对将他提留回去了。
高夏知道以后将他扔柴房,等第二天醒来还将他揍了一顿,同时派人将他的两个同窗骂得狗头淋血。这件事让她迅速成为京城新一代的悍妇之首。
沐晨被高夏打了以后找小瑜告状,结果小瑜也打了他一顿,还说下次再不知道收敛就将他扔到桐城去。虽然沐晨去没去桐城,但也知道那儿环境恶劣物资匮乏,这事之后他就怕了高夏。
在清舒面前,小瑜也不会说假话:“当时是很生气,哪有当媳妇打丈夫的。不过我要插手管了,高夏将来怕会跟她和离。为了他好,我只能狠心与高夏站在一个阵营里了。”
清舒笑着说道:“你这样做是对的。他怕高夏,有顾虑了行事就会收敛,反之则放浪形骸无可救药了。”
小瑜冷哼了一声道:“关振起那厮不知道怎么知道此事,去年年底写信骂我,说我给儿子找了个泼妇。泼妇怎么了,泼妇能旺家。”
清舒莞尔,说道:“这话不对,悍妇才旺家,泼妇不能。”
泼妇,那是撒泼耍赖的,不败家就不错还旺家。
小瑜没好气地说道:“你就别跟我咬文嚼字了。对了,前几日程二夫人在外编排说你薄待程虞君,连她的贴身丫鬟都容不下要赶出去。我听了好气,将她嘲讽了一顿。”
“这话也不算假。”
小瑜仿若发现新大陆似的,问道:“真是你要程氏赶走那丫鬟,那丫鬟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愤怒?”
就清舒的性子,若不是对方犯下大错不可能越过程虞君承志她的。
清舒说道:“去年中秋喝了几杯酒,然后就在屋里大放厥词编排窈窈跟林初。这样的人,我可不敢让其留在符府。”
听到她竟敢编排窈窈,小瑜说道:“当时就该先打一顿在放出去,只单放出去太便宜她了。”
清舒摇头说道:“她是虞君的贴身丫鬟,我怎能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