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也没那么讲究,一大锅饭的饭再配上一锅紫菜虾仁汤就是大家的晚饭。
邬易安想去拿碗,结果被清舒制止了:“你今明两日的口粮都被你送人了。”
看着大家吃得很香,邬易安咽了一记口水。哼,她是有骨气的人,绝不开口求饶。
吃过饭用烧开的水将碗筷清洗干净收起来,大家这才睡下。
清舒跟邬易安两人在马车上睡,其他人都在帐篷内睡。
等清舒睡着了,邬易安看着她轻声说道:“真狠心,说不给吃就不给吃。”
正长身体的时候,一顿不吃都饿得慌。可邬易安也是信诺的人,既答应不吃。哪怕肚子咕咕叫,她也躺下眯上眼睛。
一阵打斗声将睡着的人都惊醒了。邬易安跳下马车就看见十多个男子都倒在地上,有两个跪在闫叔面前求饶。
清舒也了马车,看着这些人问道:“怎么回事?他们是来抢劫的?”
这些人真是贼胆包天,他们这么多护卫竟然也敢来抢劫。
闫叔点头说道:“是,这些人是带着刀摸过来,应该是想趁我们睡着意图不轨。”
一个矮小的男子看到清舒跟邬易安,面露喜色:“姑娘,我们也是家中无存粮被逼无奈,还请姑娘高抬贵手饶我们这一遭。”
清舒看向邬易安,问道:“你说要不要饶过他们?”
邬易安摇头说道:“不能。虽他们没抢劫成功,还毕竟犯了律法,明日将他们交给官府发落。”
知府已经下了公函,对抢劫偷窃的重罚。对于匪盗只要证实了不用过堂审讯,直接杀。
矮小的男子闻言哭着说道:“姑娘,我上有六十多岁的老娘,下有一个五岁跟三个多月的孩子。姑娘,若是我死了,我娘跟妻儿就没法活了。”
邬易安面露不忍之色:“清舒……”
清舒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说道:“庄户人家,至少会留一季的口粮。如今离夏收也才一个多月,为什么就出来打劫呢?”
矮个的男子愣了下,不过他反应很快:“家里没田没地,一家老小都靠我打短工过活。家里存的粮食只够吃半个多月,如今家里没米下锅老娘饿得起不来孩子也饿得嚎嚎哭。我实在是没办法这才铤而走险,不我这是第一遭。两位姑娘,求你们开开恩放我这一次吧!你们放心,我以后再不干这个勾当了。”
清舒笑了下说道:“故事编得不错,可惜我一个字都不信。老老实实的庄稼汉怎么可能干抢劫的勾当。像你这样的人,先前不是地痞就是流氓。”
矮小的男子面露惊恐。
“闫叔,这种人不能留,留下来肯定祸害平洲的百姓。”
矮小男子看着清舒说杀人眼皮都不眨下的,后悔不已。要知道会招惹了这样的煞星,今日就不出门了。
清舒没兴趣去看杀人的场景,她说完那句话又回了马车上。
邬易安上了马车,不高兴地说道:“既你没打算放过他们,为什么又要问我?”
清舒不应反问:“你这般心慈手软,以后怎么上阵杀敌?”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那些人可是带着刀的,而不是普通偷钱粮的盗贼。我们身边有护卫保护,不怕他们。可那些平头百姓却没有,碰上就只有被他们tu shā的份了。”
邬易安被训的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