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杯酒下肚,符景烯摸着后脑勺嘿嘿地笑“阮大哥,你怎么头在下面了啊?”
阮庆笑骂道“什么我头在下面,是你喝醉了。”
这杯子又不大,十多杯酒合起来还没两大碗呢!喝这么点酒就醉了,这酒量真是太差了。嗯,回去以后得多请他去喝酒,锻炼锻炼酒量。
因为之前的救命之恩,阮庆对符景烯的事也很上心了。
章巡抚见状,立即叫了人进来“将傅府丞带到厢房休息。”
安侍郎笑着点头答应了。
章府的人将符景烯送到一间屋里,没想到刚进去符景烯就叫嚷道“不睡这里,好臭。”
这屋子的香味浓得都让他想吐了,这章巡抚的品位真是太差了。这样的房间,
那仆从仿若没听到这话还想扶他进去,结果被符景烯一推摔倒在地,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住这里,臭。”
见他死活不住这屋子,仆从没办法只能将他扶到对面的屋。这屋子布置得也很雅致,而且还没燃香。
仆从将符景烯放到床上,轻声嘀咕道“十两银子一块的香饼你竟说臭,还真是不识货。”
说完连被子都不给符景烯盖就出去了,不过出了门他将门给带上。
看着床上挂着的幔帐,符景烯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章府待客的厢房用的幔帐都比他穿的衣裳的料子都好,睡的是黄花梨木的拔步床,屋子里的摆件就更别说了样样精致。要知道,这只是待客的厢房,可想而知章家人住的屋子肯定更奢华了。也不知道章巡抚这些年捞了多少钱了。
正想着事突然有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且是朝着他这边来,符景烯赶紧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推开门一阵香气随着风吹进了屋,都不用睁开眼符景烯就知道进来的是个女人了。
那女子看到符景烯的模样后欢喜不已,原本让她来服侍符景烯她还不高兴。那两个贱人服侍的都是是好官,他却来服侍个小官吏。却没想到,竟长得如此英俊。
这女子欢喜地上前给符景烯脱鞋,结果被符景烯一觉踢在心窝上,疼得她眼泪哗哗地落。
捂着胸口走了出去,女子朝着守在门外的仆从说道“茂爷,他刚踹了我一脚,我现在心口跟火烧了似的疼。茂爷,我得去看大夫。”
这名叫茂爷的有些狐疑地说道“你别是不想伺候里面那位故意找的借口吧?我可告诉你,你若是不将里面那位爷伺候好了,以后别想在烟雨楼里呆了。”
女子刚想说话突然喉咙一股腥味,她忍不住吐了出来。
看到地上的血,这位茂爷再没怀疑了“我的乖乖,这里面的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普通人踹一脚,也不至于将人踹吐血啊!想着刚才符景烯推他的力道,茂爷觉得这家伙怕是个练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