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说道:“柴纪外室的家中。”
说着,就将昨晚夜谈那宅子的情况详详细细地告诉了太孙。
说完后,符景烯道:“按照我的推测,那个表哥应该就是端王了。不过,殿下还是再派人去查证以免出错。”
太孙笑着说道:“景烯,你是怎么怀疑柴纪的?”
符景烯说道:“端王府肯定被安插了许多的眼线,而柴府人多嘴杂藏在其中很容易露了马脚。可那外宅就不一样了,整个宅子加上朱氏母女也就五个人。端王藏身在其中,柴纪对那朱氏又隐瞒了身份,我们自然看不出异样来了。”
“不过端王也实属大胆,竟一个护卫都不带藏身在那外宅之中,也莫怪飞鱼卫跟兵马司他们找不到了。”
太孙嗯了一声说道:“虽大胆,但这个法子却很有用。而若不是你,我们到现在还找不到他的。”
符景烯说道:“殿下,我答应五日之内回庄子上了,如今已经逾期两天了。殿下,您可不能让我做一个失信的人。”
瞧着太孙殿下对端王的锲而不舍,估计是要下重手了。这种事,符景烯可不愿意沾。
太孙这次很好说话,点头说道:“我给你放半个月的假,半个月后回来当差。”
“是。”
从密道离开以后,符景烯就直接出了京城去了庄子上。
这日傍晚,安安忧心忡忡地与清舒说道:“姐,姐夫不是说最多五日就会回京吗?怎么到现在还没音讯。”
清舒笑着道:“差事办得不顺,可能要晚几天才回来。安安,你别总是愁眉苦脸的,你姐夫不会有事的。”
安安看着她轻松的样子,问道:“姐,你对姐夫这么有信心啊?”
“嗯,我相信你姐夫。”
安安心头稍安,说道:“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回京城啊?舅母快生了,我想回去帮忙。”
说起这事,安安面露忧虑:“舅母的预产期是在六月二十八,今天都七月初九了竟还没生?”
“这孩子有的提前有的推后,没个定数的。你看福哥儿不也推后了五天吗?舅母这个推后十来天,虽然少但也有的。”
安安说道:“希望舅母也能如你一般,生得顺利。”
“会的。”
正聊着,就听到晨哥儿震耳欲聋的哭声。清舒一惊,与安安说道:“你照料福哥儿,我过去看看。”
清舒到易安的院子,就看见晨哥儿正扯开嗓子嚎:“怎么了这是?”
易安听了笑着说道:“正在学站,没站稳摔倒了。”
“没磕着哪儿吧?”
封小瑜说道:“没有。我只是发愁,他这才刚学站就摔等学走路的时候可不得摔得鼻青脸肿?”
易安说道:“男孩子就该摔摔打打才能长得好,一怕吃苦二怕受累的将来只能成为纨绔子了。”
清舒笑着说道:“等他学走路的时候你给他做个护腕护膝,这样就不容易擦伤胳膊腿了。”
易安觉得不好,说道:“擦伤就擦伤,小孩子愈合力强好得快。”
清舒看了她一眼说道:“那你练武的时候做什么要戴护腕护膝?反正受伤了涂点药养几天就能好。”
易安竟不知道如何反驳。
封小瑜听了暗爽不已,还是清舒厉害总能堵得她哑口无言,不像自己总被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