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笑着道:“抱可以,但你这个当叔叔的总该有点表示吧?”
朝中的大臣虽然面上对他客客气气的,但玄静知道这些人其中并不瞧得起他们,背地里还说他们是阉人。而符景烯对他与元宝的态度与其他人无异,所以两人跟他关系比较亲近。
听了他这话,玄静笑着将腰间佩戴的玉佩取下塞到福哥儿手里:“拿去玩吧!”
符景烯眼睛眯了下,说道:“随手就将一块价值千金的羊脂玉送人,玄静,你这是发财了啊?”
此时屋里就两个人,玄静也没瞒着他压低声音说道:“自太孙掌权以来,不知道多少人给我送礼呢!殿下说让我尽管收下,可惜符大人在庄子上养伤不然也能发一笔小财了。”
符景烯笑着说道:“你是殿下跟前的红人,他们给你送礼是希望你能在殿下跟前美言几句。送给我,我也不能帮他们在殿下说好话啊?”
玄静笑着说道:“符大人别自谦了,谁不知道殿下最信任倚重的就是你。”
福哥儿不管聊着的两人,双手抓了玉佩就放嘴里咬。玉佩太硬,咬了一口就扔一边。
符景烯抱起他递给玄静,笑骂道:“这小子,价值千金的东西就这么随便乱扔,将来肯定是个败家子。”
玄静小心翼翼地抱着福哥儿,笑着说道:“不会,哥儿将来肯定是个有大出息的人。”
符景烯将玉佩收好,然后说道:“不求他有大出息,只希望他将来平安康顺能好好孝顺我们,我跟他娘就心满意足了。”
玄静也就听听,才不信他的话。
没一会,高首辅等人就从御书房离开了。玄静得了消息,立即进了御书房将符景烯带娃过来的事回禀了。
太孙脸上没什么神情:“让他进来。”
见符景烯真抱了孩子进来,太孙骂道:“你竟抱了孩子来御书房,是觉得御史太闲给他们找事做?”
符景烯行完礼后说道:“殿下,微臣是来跟殿下讨名字的。我儿子都快半岁了都没名字,别人问起我都不好意思回。”
太孙看了他一眼,说道:“讨名字是假,觉得我没兑现诺言让你休完半个月假心里不痛快是真吧?”
符景烯赶紧说道:“微臣不敢。”
太孙冷着脸说道:“不敢?我看你很敢啊,都敢带儿子来示威了。”
符景烯一脸委屈地说道:“殿下你可真冤枉我了。为孩子名字的事都不知道遭了多少埋怨了,你要再不给我儿子取名我媳妇发火了我就得睡书房去了。殿下,你行行好快点将我儿子的名定下来吧!”
看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太孙好笑不宜:“得了别再我面前演戏了,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家的事都是你做主。”
不过他答应给福哥儿取名,拖了这么长时间确实不好。
太孙说道:“我这段时间琢磨了许久想了两个名字,符尚跟符臻,这两个名字你选一个吧!”
符景烯觉得太孙取名的能力与他一样,逊得不行。
太孙见他面露犹豫,于是说道:“就叫符臻吧!”
臻于至善,意思是任何事物都不是一蹴而就都需要不断研究探索才能发现它的真谛。他觉得这个名字,比符尚的寓意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