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第二天上午谭经业还没回来,清舒就觉得这事有些不对了,她赶紧派了蒋方飞去谭家询问。
蒋方飞很快就回来了,他与说道说道:“太太,谭公子受伤了。”
清舒惊得站了起来,问道:“受伤了,怎么回事?”
原来这次谭大老爷夫妻这次来京,除了次子跟次子媳妇跟着来,还将大儿子的幼子都带了来。谭经业昨日见过谭大老爷跟谭大太太后准备回来,谁想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那孩子在树上。
谭经业觉得树上很危险,就让这孩子下来。谁想下来的时候踩空了,谭经业冲上去将孩子接他。孩子是接住了,他手受伤了。
蒋方飞说完后道:“谭二爷胳膊脱臼,膝盖磕在地擦伤出了血。”
“怎么院子里会有树啊?”
蒋方飞说道:“院子里有一颗高大的枣树,我问了下谭家的下人。他们说这位谭三少爷平日就特别调皮,偏偏谭大太太特备宠爱这个孙子。”
符景烯对别人家孩子调不调皮不感兴趣:“胳膊脱臼接上就可以了吧?”
“不行,大夫说半个月之内手不能用力,不然会落下后患的。还有膝盖伤得也很重,肿得很厉害不能走路了。”
清舒沉声道:“这么说不能下场了?”
蒋方飞点点头道:“对,不能下场了。”
这临近考试竟然闹出这样的事,清舒心头堵得慌。
符景烯见蒋方飞面有犹豫之色,蹙着眉头说道:“还有什么都说出来,别藏着捏着。”
蒋方飞小声说道:“太太,我本来想见下谭二爷当年询问问他的伤势。谁想谭太太说谭二爷吃了药睡下了,要见我改日。”
谭大老爷跟谭大太太并没住在谭大人的府上,而是住在谭经业租了个宅子里。毕竟是娶亲,在别人家娶不像样子。
符景烯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既如此,那我们就不要再派人去了。”
分明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清舒想了下还是让春桃去了一趟裕德巷,安安得了消息很快就过来了,她一看到清舒就急忙问道:“姐,我听说经业受伤了,怎么好端端的会受伤呢?”
问春桃是一五三不知,急得不行。
清舒安抚道:“你别担心,就是胳膊脱臼暂时不能用力,还有膝盖也擦伤了。大夫说了,养半个月就能好。”
安安坐在椅子上,难受地说道:“再有几天就要下场考试了,怎么就闹出这样的事呢?”
清舒宽慰他道:“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可碰到了也没办法。你也别难过了,等你们成亲以后好好督促他,让他下次考中。”
安安红着眼眶说道:“我就心疼他。姐,虽然大家都说他这次考中的概率很低,但他还是很努力。现在连考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心里肯定很难受。”
清舒想了下说道:“安安,乡试的时候他运气好考中了,可排名在末尾。举人在末尾没关系,可若是会试在末尾那就是同进士。二榜进士跟同进士之间的差距,我相信你应该清楚。你姐夫昨日还担心,怕经业考中了个三甲进士。”
安安没吭声了。
清舒笑着说道:“别难过了,现在最难受的是经业,你写信宽慰宽慰他。”
安安点头道:“我这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