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哭笑不得:“那你觉得皇上有什么阴谋?笼络邬易安,然后利用她对付镇国公府。”
“没有,如今边城危机重重皇上笼络邬家来来不及怎么可能动它。只是皇上的行为太反常了,让我不安心。”
符景烯说道:“其实皇上并不是一个权力yu wàng很重的人。也是接二连三的刺杀让他清楚不当皇帝就会死这才谋夺了储君之位。不然,他可能现在在龙虎山上清修。清舒,皇上是个很纯粹的人,并没你想得那般复杂。”
清舒摇头道道:“你不要再说了,我是不敢信他的,所以你们也别想让我去劝说易安。”
“我不是为他说好话,只是将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你的顾虑也对,帝王的爱确实很难让人相信。只是清舒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啊!私底下如何相处没人管,以后成亲在朝臣以及黎明百姓面前可不能这幅样子。”
清舒笑着说道:“这个你放心,易安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等大婚以后在外面她会维护皇帝的面子的。”
“那就可以了。”
符景烯想了下问道:“邬易安既有意朝务就得先制定一个计划,比如先从哪个衙门着手?”
“这事还早着呢!等她跟长公主学完以后再考虑不迟。”
符景烯却是摇头道:“清舒,朝臣是不愿意让女子来执政的。邬姑娘以后要执掌的话,若是做不好哪怕有皇上支持也不行的。所以我觉得她应该早早筹谋起来,做足了准备到时候碰到问题也不会束手无策了。”
清舒想了下问道:“景烯,那你觉得易安先从哪个衙门着手比较好?”
“不是我觉得,而是要看她擅长的。她不是擅长带兵打仗吗?可以从这个着手。”
清舒惊得不行,问道:“你的意思让易安掌兵,可皇帝会放兵权吗?”
“不知道,这就是看邬姑娘的本事了。”
他是觉得皇帝会让邬易安掌兵的,只是怕说多了清舒又疑心上了。两人相识这么多年,符景烯还是最近一段时间发现清舒是个多疑的人。值得庆幸的是清舒的多疑只针对皇帝,不是针对他。
清舒说道:“说起来也好长时间没见易安了,我这两日去公主府走一趟。”
符景烯心里酸酸的,不由道:“哪有好久,五天前你还去了公主府见了她一面呢!清舒,我不在京城的时候你有没有这般想过我啊?”
清舒哭笑不得,说道:“你怎么连易安的醋也吃啊?人家是醋坛子,你是醋缸了。”
“她天天想撬我的墙角,还不兴我吃个醋。也就你看重她,不然我都不想让她上门。”
他与邬易安见面的次数很少,但每次见面他都有种错觉觉得邬易安其实就是个男人。所以在听到易安总嚷嚷着要将清舒娶回家时,他特别的不爽。
最重要的是背地里说说就算了,还当着他的面说,真是一点都没将他放在眼里啊!
清舒笑得不行。不过还别说,符景烯吃醋的样子蛮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