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景烯放假到正月初六,这段时间就让他好好教导福哥儿。”
傅苒还不知道这事,当下很是欢喜地说道:“若如此那再好不过了。”
符景烯第二天中午才回家,知道清舒顾念不等他问就道:“世子昨日吉时下葬,一路上非常顺利。”
“那就好。”
符景烯将清舒拥在怀中,说道:“别难过了。”
清舒说道:“我不仅仅是为大哥难过,还为那些牺牲的将士难过。你说,这天下若是没有战争该多好了。”
符景烯打破了清舒的妄想,说道:“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就像镇国公府,哪怕平日再和谐也会有利益纷争。”
清舒很坚定地说道:“别家我不知道,但邬家绝对不会出现为争夺世子之位而自相残杀的事。”
“我也希望这样。”
邬家要闹出什么事,到时候清舒也要跟着担心。
过了两日易安过来看望清舒,问道:“那日窈窈没有哭吧?”
“哭了半天,声音都沙哑了。以前我出门都没那么长时间,这次是头次将孩子给吓着了。”
易安责怪道:“我当时就让你早些回来你不愿意,要真跟着去了祖坟孩子还不得哭坏了。”
“是我的错,她以前一直都很乖我以为不会有事的。”
易安摇头说道:“你这个当娘的心也太大了。以后啊,还是别再像上次那样将孩子丢家里了。”
“知道了。”
看着易安眼眶满是血丝,清舒有些心疼地说道:“你这么累该好好休息。”
易安摇头道:“我也想好好休息,只是家里的事让人烦心,就到你这儿来透透气。”
清舒一愣,说道:“不会是为世子之位闹起了矛盾吧?”
易安讶异了,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清舒苦笑道:“除了此事,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你愁成这个样子。”
外头的事易安向来是不怕也从不放在心上的,只有家人是她的软肋。
说起这事,易安真的特别的烦闷:“昨日傍晚大嫂找到爹,与爹说大哥既没了国公府应该早日将继承人定下来。”
“大哥才刚入土,她就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让鸿昀做世孙啊?”
一直都邬夫人跟易安夸赞习氏,说她热情开朗待人宽和。可现在清舒,却对此说法表示深深的怀疑。
见易安看向自己,清舒摸着脸不自然地说道:“怎么了?”
苦笑了一声,易安说道:“我刚还纳闷,大嫂昨日傍晚才提的事你怎么知道了?原来你都是乱猜的啊!”
不过胡乱猜也猜到了一半还是很厉害的。
清舒听了易安的话,就知道自己弄错了:“大嫂不是让鸿昀做世孙?那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易安苦笑道:“她希望爹能立三哥为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