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将这幅画画好,放下画笔清舒长出了一口气:“这画画可比写字累多了。”
幸好她专攻的是书法,若是画画都担心坚持不下去。
红姑看着清舒这幅画,赞叹道:“太太,你这画得可真好。”
清舒的这幅画是以易安的闺房为背景的,然后五个人围绕着一张桌子坐。坐在正中间是穿着青莲色夏衫什么配饰都没戴的易安,一脸戏虐地看着对面的封小瑜;而封小瑜穿着一身繁复华丽的长裙,正怒瞪着易安;清舒靠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两人;斓曦却是一脸的无奈,从她的表情可看出这样的场景经常发生;夏岚脸上噙着一抹笑意,手里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那模样说不出的惬意。
晚上符景烯回来,看到这幅画笑着说道:“很温馨,不过夏姑娘当时是在喝茶吗?”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
清舒问道:“这幅画与夏岚的相比如何?”
符景烯在考虑怎么说才不会太过打击清舒。
看他这个样子,清舒笑了下说道:“我志不在此,只是想通过这两幅画的对比找出自己薄弱的地方加以更正,这样将来也能有所进步。”
符景烯笑着:“论画功以及技巧你是远比不上夏姑娘的。不过你这幅画充满了感情,这方面比她的要好。”
清舒笑了下,这完全就是安慰了。
符景烯沉默了下问道:“清舒,你以后与夏姑娘通信时不要询问她家庭上的事。”
其实这几年,她与夏岚通信也只是聊画以及各地风俗民情这些,不问私事的。不过符景烯这般问,她不解道:“这话是何意?”
符景烯说道:“这个公孙铭城不仅瘦小还矮,才华也一般,夏姑娘与他并不般配。”
“哪里不般配了。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公孙先生能找了夏岚三年然后又跟她在外她游历三年,这份情谊就值得嫁了了。”
符景烯说道:“清舒,你会为了感动嫁给我吗?”
“不会。”
当初会嫁给符景烯,一来是放心他,而也是感恩以及有了情意。
符景烯说道:“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以后不管是皇后还是郡主夏岚,她们夫妻之间的事咱们不要管。”
清舒失笑道:“放心,自家的事都应付不过来哪还有空去管别家的事。再者,小瑜已经想通了以后也不用我们管了。”
至于易安,就是她想帮忙也不敢将手伸那么长。
夫妻两人正说着话,突然香秀跑进来激动地说道:“老爷、太太,姑娘会叫人了。”
“什么?”
香秀欢喜地上说道:“姑娘刚才叫了爹……”
她的话一落,屋子就看不见符景烯的人影了。清舒比较淡定,不急不慢地去了西厢房。
符景烯抱着窈窈说道:“闺女,叫爹,叫一声爹来听下。”
“爹。”
“再叫一声来听。”
窈窈很配合,脆生生道:“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