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管家很快就过来了,将去天津发生的事详细地与清舒说了。两人到了天津,苏二管家就带着媒婆上门提亲,结果却被告知姚二妮已经嫁人了。
说到这里,苏二管家面露不屑道:“哪里是嫁人,苏二妮是给远沣商行里的一个小管事做了妾氏。”
远沣商行因为背后靠山大,这几年发展迅速。天津码头也有他们的分行,姚二妮嫁的这个男人就是分行的一个小管事。当然,对于姚家来说那个这个小管事也是高攀。
因为符景烯已经知会过她,所以清舒对于这个结果也不意外,她淡淡地问道:“然后呢?”
苏二管家说道:“舅爷不相信,说姚二妮与他约好的会等他上门提亲的。姚家的人当即就变了脸说舅爷败坏姚二妮的名声,还放话说再敢胡言乱语就要我们好看。”
为看考验姚家去提亲的苏二管家特意准备了七成新的衣裳,所以对方以为他们无权无势好欺负。
顿了下,苏二管家说道:“舅爷不相信认定姚二妮是被逼着嫁的。我为了让舅爷死心,就带她去见了姚二妮。”
“那女人是不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不然博远也不会这般伤心了。
苏二管家道:“对,那女的不仅否认了她与舅爷私定终身的事,还她就是眼瞎心盲也不可能会看上一个傻子。不仅如此她还咬定舅爷说的那一番话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是舅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过是一个爱慕虚荣想要攀富贵的东西,竟还将自己当成天鹅肉,当时听到这话他觉得特别好笑。
清舒摇摇头,头次动心就碰到个女骗子,博远也是倒霉了。
苏二管家继续道:“舅爷当时伤心得都哭了,那姚二妮还骂舅爷不是男人,是废物是泼皮无赖。”
他当时隐在暗处,为了让博远死心哪怕姚二妮说得再难听都没现身。可当庭到她说博远是废物泼皮无奈终于忍不住现身了。
“夫人,我将舅爷的身份挑明了那姚二妮还不信说我们是骗子。一直到那管事的媳妇过来给我家舅爷行礼她才慌了,当即跪在地上给我家舅爷道歉说她有眼不识珠,求舅爷饶过她。”
清舒看着他问道:“博远说了什么?”
苏二管家说道:“舅爷看着她前后两张面孔终于明白自己受当受骗了,然后就叫了小的离开。”
开始将他家舅爷骂得跟狗一样,后来跪在地上像一条狗似地求原谅,只要一想苏二管家就觉得特别解气。
清舒问道:“从天津到这儿博远说了什么?”
苏二管家摇头说道:“舅爷这一路上半个字都没说,饭也不吃,还是我劝了许久才每餐吃了一碗粥。”
其实不是劝,而是苏二管事与博远说若他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会没命,求了好久博远才吃了粥。可那么大个人一碗粥下肚就没有了,等回到家走路都打着晃。
“那姚二妮后来如何了,你可知道?”
苏二管家点头说道:“知道。小管事知道姚二妮哄骗了舅爷,回到家一纸休书给了姚二妮,然后骑马追上我们道歉。除此之外,还送了一百两银子作为补偿。”
顿了下,他说道:“舅爷拿了那些银子砸小管事身上,砸得他鼻青脸肿的。不过都是皮外伤,不会伤及性命。”
那小管事被砸也不敢躲,还是苏二管家给拦着。然后他安抚了小管事说这事与他无关符家与清舒不会找他麻烦,这小管感恩戴德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