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灵活滑嫩的纤纤玉指,巧妙地施以适当的力度,时紧时松,时快时慢,在火热的棒棒上游走套弄,不时套弄至蟒头伞边轻巧的像抚琴般弹动玉指,让蟒头伞边感受着强烈的快感,配以香舌挑逗着尿孔,看见林天龙一会像是舒服,一会又似痛苦,骆冰冰竟有一丝满足的快意,对这种领悟自创的泄毒手法想再加以研磨,还以为自己是因掌握了有效的泄毒方法而兴奋,却不知道自己是在发情期的女人,对握着棒棒为大男孩带来刺激至she精,有着本能上的欲望。
或许是传统伦理的束缚,骆冰冰从来没有在丈夫闻泰来身上如此放纵过,现在从一个大男孩身上肆意掌控,颇有意想不到的心情释放,更重要的是没有真正的男女欢好,没有失身失贞,心理上还是可以欣然接受的
骆冰冰不自觉的陶醉于这挑逗棒棒的快意,那股jing液的腥味像是催情药般,令骆冰冰期待着那令她芳心狂跳的毒液喷射,全情投入为了驱毒对棒棒的吸吮套弄,可怜传统保守的人qi美妇骆冰冰,实则她正为这先前鄙视嫌弃勾引有夫之妇杨丽菁的小坏蛋林天龙口yin,一双妙目闪耀着诱惑与期待的光芒,香汗淋漓,投入在此刻手口并用的活塞运动,被这样的人qi美妇口yin,更为让人刺激的是她竟天真无邪的认定是在驱蜂毒,不用一会林天龙发出低沈的吼声他全身抽搐,一股滚烫的jing液射出,骆冰冰感到口腔一热,便尽力把jing液吞下,又用力的吸吮,把满口黏黏的浓精都咽下,把尿孔来的jing液也吮出,一心想把蜂毒尽数吸出,却给予林天龙这小坏蛋极致的快感。
林天龙只觉像造梦一样,骆冰冰竟为自己kou交吞精,心中已在满足yin笑,看骆冰冰跪在地上娇喘着,便提醒自己不要得意忘形,要好好装下去不要露出马脚,即时口中道谢,又问骆冰冰有否对毒性更了解,骆冰冰静了下来,感觉刚才自己身体反应异常兴奋激动,芳心凌乱,但又说不出何故,俏面上的红潮渐渐褪去,芳心也逐渐从慌乱中平复,林天龙正好把话题集中在蜂毒毒性,骆冰冰便说毒性似有所变化,毒液味道都变腥,竟在看着手上黏着的jing液,看见颜色也不同之前,正想得出神,林天龙心中yin笑,这自作聪明的女局长竟只是吞了自己的jing液都不知道,还以为jing液之中真的夹杂排泄出了毒液似的,但他仍装着盲人,嘴上认真的感谢骆冰冰救命之恩。
“天龙,那你先休息一下吧”
骆冰冰混身湿透,想清洗一下,心想林天龙也看不见,也无需遮掩,便背着林天龙脱掉衣物,边用水清洗全身,又把衣裤清洗凉干,赤裸的娇躯感到有点冷,便把双手还抱胸前,让身体暖和些,美臀嫩滑的肌肤与粗糙的木凳直接接触感到不舒服,让骆冰冰坐得不甚自在。
林天龙一双yin眼在骆冰冰玲珑浮凸,雪白无瑕的背影游走,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美艳、娇嫩。他看着一丝不挂的绝艳人qi美妇,回味着刚才那如置身仙境的快感,又一边与骆冰冰谈话,围绕着蜂毒令他痛苦又盲了,如可化解,刚才痛苦难奈,自己不想再受此等折磨,又问骆冰冰了解毒性否,掌握了有效的驱毒方法否,又装无知说为何棒棒会射出一泡越来越烫越来越粘稠的毒液,请求骆冰冰务必了解清楚毒性,自己性命全仗骆冰冰,什么样的尝试也会义不容辞的配合。
林天龙幻想着真的与骆冰冰交合,棒棒被她nèn_xuè紧紧裹着会如何的逍魂,胯下之棒又蠢蠢欲动。
谈话中露骨的用词,骆冰冰虽然也有些娇羞难为情,但她一心想了解更多,把蜂毒的毒性掌握,林天龙也避重就轻的不断灌输身体接触事出无奈,可完全是正面的行为,志在与蜂毒对抗,留住有用之身,搜寻黄枭龙生死下落,边说边寻找机会让这绝色人qi美妇与自己有更彻底赤裸的肌肤接触,言谈间他已知道骆冰冰把性快感误当是蜂毒发作对身体的影响,敏感部位酥痒酸麻都一并认定是肉体对蜂毒的反应,只要驱出毒液便能压抑蜂毒于一时,却不知道当中混着xing欲被挑起时身体对异性慰藉的本能渴求。看来骆冰冰与丈夫闻泰来结婚十多年,不仅仅没有生育过,连夫妻性生活高潮都没有尝到过,真是暴殄天物,殊为可惜。
林天龙已满脑yin欲,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的装盲扮无知,横竖蜂毒也不知能不能解,可奸污yin弄眼前这传统保守的人qi美妇却是有机可图,耐心一点也是绝对值得的
第274章 骆冰冰毒性发作
骆冰冰被凳子的粗糙弄得很不舒服,谈话间已站了起来,只要就着那伤足不太用力,勉强也可支持,林天龙视线以能看见骆冰冰美臀肉之间,隐约看见那娇嫩的阴沪裂缝,他即时吞了几下口水,他虽已几番感受过骆冰冰的美臀,但此时骆冰冰完全赤裸,圆润修长的玉腿白滑光洁,丰盈匀称,浑圆挺耸的臀部肌理细緻,曲线柔和,尤如一尊裸体的白玉观音,令他激动不已,好想飞扑过去疯狂的辱弄奸yin这荡人心弦,美艳动人的肉体。
林天龙感到棒棒又渐渐举起,连忙说下体为何又感到疼痛,又怨着为何要这般受折磨又盲了,一边假装痛苦呻吟,林天龙:“为何这东西又这么痛,又变硬了哎呀又肿又痛”
骆冰冰听到便自然反应转身,顿时记起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虽以为林天龙什么也看不见,但本能的仍是把手分别掩着胸脯与荫部,林天龙怕骆冰冰发现他的yin样露出马脚也不敢正视。
骆冰冰:“怎么才一个时辰不到就又起来了,这蜂毒真是”
边一拐一拐踱步边在思考,林天龙看着这丰盈紧緻的白滑娇躯在面前诱人的摇曳,不自觉的伸手握着巨蟒套弄着,骆冰冰正好转身,他来不及把手拿开,手仍拿着半勃起的巨蟒,骆冰冰也呆站当场:“天龙,你你在做什么”
骆冰冰看见他这样拿着自己的棒棒,不知何故有点尴尬,但随即有股莫名其妙的兴奋涌现,令她芳心荡漾却不知为何。
林天龙即时狡滑的答道:“小侄只感到这棒棒发麻又疼痛非常,又看不道东西,想起骆阿姨那挤压的驱毒方法,哎哎呀你看又剧痛了几下,怎么办呀,阿姨,快想想办法呀,我又盲了看不见,你看有没有挤出毒液呀吓,你快帮我看看好吗”
想到能肆无忌惮的用巨蟒对着骆冰冰,yin兴大发便站了起来。
骆冰冰:“天龙,好孩子,你你先别急。”
看见那棒棒没变紫,林天龙又步履稳健有力,毒性应不是发得很剧烈似的,林天龙装着盲又“骆阿姨,你在那”
的叫嚷,装出是听着声音的走向骆冰冰,还边轻轻套弄着巨蟒,骆冰冰像观察毒性,又像是着了迷的看着被套弄着的巨蟒慢慢接近,心神起伏又不明何解。
骆冰冰双额渐红,看着大男孩被套弄的棒棒渐渐举起变大,控制着不明因由而忐忑不安的芳心说道:“还还没有看见有毒泄出,蜂毒应不是在剧烈发作,你你试感觉一下痛痒感比之前发作时有什么分别”
林天龙站在骆冰冰面前,心潮澎湃,看见这裸体的人qi美妇注视着自己手yin而满面红霞,不知所措的表现,一股yin劲暴涨,手中的巨蟒顿时迅速胀大。
林天龙故作纳闷道:“阿姨你看,为何又变得更肿似的,很麻很痒,但这棒棒表面又没什感觉,我自己的手也感觉不到,一会很痛,一会又毫无感觉,你懂吧,骆阿姨,什么原因,吓,现在棒棒变得怎样,吓,毒液有没有挤出呀,我看不见呀,骆阿姨,你快告诉我吧。”
林天龙乱说一通,引着骆冰冰注视着自己手yin,兴奋的在心内yin笑。
骆冰冰已感面红耳热,但又无奈的看着林天龙手yin自渎,边听着林天龙毫无根据,胡说八道的感觉思考着毒性。
骆冰冰娇羞呢喃道:“天龙,你的阳棒棒胀大了很多,但但还不见有毒慢着有了有些微泄出,再挤压一会看看能否把毒驱出。”
骆冰冰看见尿孔有些液体泄出,竟有点雀跃,鼓励着林天龙再挤弄想着这次他毒发不是很严重,挤出一点应能暂缓毒性。
林天龙本又想诱骗骆冰冰以那些纤纤玉指配以娇嫩樱唇为他kou交手yin,不料骆冰冰觉得他毒发不很严重,亦有心再观察思考毒性,竟叫喊他自行挤弄驱毒,倘若他自渎she精,那骆冰冰岂不认为他自己能驱毒,心想着也把套弄中的手放慢,只维持仅能令巨蟒不软下的刺激。
骆冰冰之前几番接触大男孩棒棒,情欲早被勾起多次,此时看见大男孩在面前手yin,虽是心理把天龙当做子侄辈看待,甚至因为自己没有孩子而母爱泛滥想把天龙当做自己孩子一样对待,心无邪念,可是自己毕竟是如狼似虎的成熟美妇年龄,感官却被这yin亵的套弄动作刺激着,本能的生理反应,让血液也带着蜂毒拥入ru房及荫部等敏感范围,那些强烈的酥疡感觉混杂着幻觉与痛楚涌现,她突然全身发软乏力,胸部特别是丰满高耸的ru房范围,感到强烈的酥疡与从内到外的被无数针刺的疼痛,她意图与这些剧痛麻疡对抗,颤抖中的纤纤玉手本能的伸向ru房周边,也不知是抚摸还是抓捏,怎样都感觉刺痛麻痒越发剧烈,整个ru房胸脯范围都变得灼热,乳体不断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