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好好棒好天龙唔嗯呜好烫好美啊哎天龙好好干吧姨妈要泄身子了啊”
虽是阴精大泄,但已深入体内的rou棒却是不动如山,全无崩溃的迹象,反而是高潮间本能地吮紧了入侵者的幽谷,却在那火热的刺激下似又美了几分,未闭的精关几乎要再次敞开。
她几声媚吟娇喘,只觉他温柔的拥抱将她裹在其中,美得像是上天入地一般,即便成仙似部没有这般快乐。她无力地唇开舌吐,被天龙又一下含在口中,口唾交缠之间,差点没美得瘫痪下来,只觉身心全都陷落在那无尽的快乐之中,舒服得再也无法自拔。
天龙一手抱着素玫姨妈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的ru房,大rou棒在那一张一合的xiǎo_xué 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素玫姨妈也抬高自己的下体,天龙用足了气力,拼命的chōu_chā ,大rou棒像雨点般的,打击在素玫姨妈的zǐ_gōng 上。
他快速抽送着,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美阿姨好爽喔你的xiǎo_xué 吸得我好舒服我也要泄了”
他拥紧了她,双手更加火辣贪婪地玩弄挑逗着素玫姨妈的敏感肉体,rou棒紧紧啜着那吐出的嫩蕊再不肯放,弄得素玫姨妈不住婉转娇啼。
等到天龙终于到了极限,将一腔浓精火辣辣地射到素玫姨妈zǐ_gōng 深处时,满足到了极点的她也不知泄了几回,好不容易迎接到那火热阳精的灌溉,昏茫晕眩的芳心只觉得这才是欲仙欲死的滋味,才是抵死缠绵、身心尽被他占有得到的无比快美
“好姨妈,好姐姐天龙出来了,我射给你了”
天龙发出大吼声,火山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开始猛烈喷射。
素玫姨妈的zǐ_gōng 口感受到天龙滚烫的岩浆喷射时,立刻跟着也达到高潮的顶点。她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有如临终前的恍惚。
she精后的天龙躺在素玫姨妈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而素玫姨妈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肉体瘫痪在床上,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但素玫姨妈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酸麻和痉挛不断的慢慢的融化着全身
泄身后的素玫姨妈拼命向上挺肥臀迎合林天龙的最后的冲刺,快感来临的刹那,林天龙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jing液卜卜狂喷注满xiǎo_xué ,素玫姨妈的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
“喔、喔实在太爽了”素玫姨妈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床上,林天龙则倒在她的美背上,xiǎo_xué 深处有如久旱的田地骤逢雨水的灌溉,激情yin乱的苟合后汗珠涔涔的俩人。
素玫姨妈渐渐恢复了体力,她一把打开天龙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大手,红着脸,冷冷的盯着他,气愤的大声说道:“天龙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你是个畜生,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姨妈,现在又趁着姨妈酒醉占有了姨妈,姨妈不会原谅你的”
天龙一听,也不生气,只是坏笑说道:“姨妈,你现在知道我是禽兽了刚才不知道是谁在拼命地大喊我爽死了,喔,大rou棒干的我好爽现在怎么吃完就不认账了”
听天龙说这话,素玫姨妈脸上不禁红一阵白一阵,心中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同时,她也不禁回味起了刚才的激情感觉,心想,那其实还是不错的
床单上湿湿濡一片,回想起刚才缠绵缱绻的交欢,真是无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恋难忘的甜蜜感。想不到林天龙床技高超、花招百出,若非他色胆包天,趁她醉卧床上予以奸yin,使她得以重温享受无比激情、放荡的xing爱滋味,否则她这下半辈可能凄凉空虚的活在世上。
可是,清醒之后,伦理道德袭上心头,身份地位回归现实,素玫姨妈无论如何还不能坦然面对,尤其是外有姐姐林徽音,隔壁还有女儿刘若诗,她泪光盈盈泣不成声,死命地推着林天龙:“你走,你走,你给我走”
“姨妈,你让我说句话,我就走”林天龙拿起床头柜上那瓶红酒咕咚咚一饮而尽,对素玫姨妈深情款款地说道,“我也知道姨妈这些年都是借酒浇愁,借这个东西自蔚,既然姨夫已经不能满足姨妈的需要,小甥心甘情愿为姨妈分忧解难,以后尽心尽力孝敬疼爱姨妈,错都在我,姨妈不必自责,言已至此,希望姨妈好好想想,睡个好觉吧”
素玫姨妈泪光盈盈,泣不成声:“你走,你走,让我好好静静”
“好吧,你静静,我走了”林天龙连续作战,酒往上涌,从素玫姨妈卧室出来,外面只有几个壁灯,让整个空间看起来昏黄幽暗,却多了一分难得的私密之感。
这样的环境让林天龙放松了些,不再管什么地方,迷迷糊糊就推门走进一个卧室,身上衣物己被丢下七七八八,这个大床幔帐低垂,他也不去想,直接掀了帐子翻身上床,正想继续放松因喝了酒而有些不清醒的脑子,手却触到一团温软之物。
室内光线有限,却也看清那是一个女子,背对着他,似乎正在酣睡。
林天龙却是大怒,本来以为征服了素玫姨妈的身心,结果却还是惹得素玫姨妈泪光盈盈泣不成声,弄得他心情很是不爽,而自己床上又莫名其妙多了个女人,想起来陆迁先前那句话,还以为是那个多事的家伙真的送了一个chu女过来呢
林天龙平日里是个极理智的人,对待女人也向来温柔多情善解人意,更不会对女人动粗。可现在,他是怒极了,扯着那女人的衣服就往地上摔,不想这一扯,竟将那女人的衣服撕了开,湖绿色的乳罩裹着极具分量的胸乳弹了出来,而那女人,竟真像是刚刚睡醒一般,低低地“唔”了一声,娇媚且慵懒,星眸半张着看向林天龙,迷迷蒙蒙地像在认人,又好似不知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一般。
借着昏黄的壁灯灯光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却也能知道这人至少清丽,不知道算不算得上绝色。
林天龙脸色铁青,却放弃了摔那女子下床的想法,目光停留在那一痕丰脯之上,心中不满总算消减了些,大手一覆,己握住那颤巍巍的半边丰挺,只觉得入手处绵软得让人血脉贲张,那女子冷不防被人握住敏感之处,虽在半醒之间,却也低低地“呀”了一声,而后便随着林天龙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一抓而痛呼出声,眼中更多了两分清明。
林天龙听着那女子的呼声,微弱而又甜腻,很难想象,她是在呼痛,听起来却像在求欢。
只这一声,便让林天龙的男根瞬间直立,他毫不犹豫地撕裂了那女子的乳罩,眼中顿时跳入一双饱满雪兔,顶峰之处,绽着两朵嫩粉蓓蕾。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锐叫声,总算清醒过来,可在她开口之前,林天龙己撕开她的底裤,将不断跳动的火热根源抵在她仍然干涩的nèn_xuè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猛地发力,一推而就。
第606章 若诗表姐无奈失身
“啊──”女子只觉得下体又热又痛,仰着头,张着小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便痛得没了声音。
林天龙却眯起了眼睛,他自然查觉得到自己的进入虽然困难,却没遇到半点屏障,也就是说“你不是chu女”他问得咬牙切齿,一方面是为这事实而气急败坏,他没想到陆迁居然敢把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而另一方面,却是他挺进的地方,虽然干涩,却火热紧窒得让人窒息,四周的媚肉像一张张小嘴似地蠕动着,推挤着,不知是想把他挤出来,还是吸进去。
“天龙我是”
刘若诗的叫声被林天龙接下来的抽动打断,那几乎撑裂她的巨大凶器残忍地拉扯着她久未逢甘的ròu_xué ,认识到己经发生了什么,她的眼泪瞬间迸出,咬住下唇忍了接下来的话,看林天龙的样子,显然是意识不太清楚,那么若是她说出自己是谁,唤醒了他,岂不是将两人都送上了无可挽回的尴尬之地他是自己的表弟,姨妈林徽音不远,而妈妈林素玫就在隔壁,怎能彼此面对此等丑事发生还不若将错就错,在他发泄了之后,自己便悄然离去,今天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过。
这么一想,刘若诗挣扎的力度便小了,可只要一想到现在玩弄自己的,是自己从小便当弟弟看待的人,而蜜穴中充满的,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火热硕大,不只心情难以言喻,身体竟也开始火热起来,可她无力阻止林天龙,只能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任林天龙在自己的蜜穴中放肆抽动。
而林天龙,以从未有过的强bao之势冲击扩张着身下女人的蜜穴,才抽动两下,便己察觉到紧密的穴儿深处现出几丝润滑,让他的chōu_chā 更为顺利,同时xiǎo_xué 的吸吮更为有力,直吸得他差点丢了魂
“才插了两下,就出水了”林天龙问的满是嘲弄,眼中却是欲火如炽,将女人的膝盖扳得大开,大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那粉嫩水滑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看自己如铁凶器像把利刃似地插在蜜穴微肿的小孔里,几乎将那小孔撑爆,心中便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水可真多”林天龙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yin词浪语,心中升起一种陌生的暴虐快感,每次都将龙根抽至xiǎo_xué 入口处,再狠狠贯入,看xiǎo_xué 被插弄得嫣红肿起,同时愈来愈多的春水从二人结合处滴落,到最后,大片的香滑春水几乎是涌出被插弄的ròu_xué ,让林天龙的每次插入都发出“噗噗”的水声,放荡而yin糜。
而那xiǎo_xué ,却并未因大量的浪水儿而变得松弛,反而衔得更紧了,蜜穴里热乎乎湿漉漉,四壁的媚肉儿变得软嫩极了,紧紧地吸吮着不断耸动的男根,若不是林天龙紧咬牙根,想必早己缴械投降了。
而林天龙身下的刘若诗,己被林天龙这强悍的攻入弄得哭了出来,她的身子里就像烧了团火,身体被林天龙大力的顶弄不断向上蹿去,胸前一对硕乳被撞得上下抛飞,乳尖早己涨大挺立,又痒又疼,伴随着下体蜜穴的充实酥麻,乳尖更加难受,竟想竟想有人来玩弄一番才好
想到自己竟有此yin浪之心,刘若诗羞愧交加,哭得更为无助,却不知这哭声听在林天龙耳中不次於求欢天籁,从未有过的暴虐情绪更为放肆地蔓延他的全身,一根如火烙铁飞速地chōu_chā 於愈发紧窒的水穴之中,那“扑哧、扑哧”的交合之声给他带来肉体外的极大满足。
“嗯啊唔”在林天龙chōu_chā 了数百下之后,刘若诗的身体突然哆嗦一下,咬着下唇,却仍溢出丝媚呻吟,身下水穴瞬间缩紧,穴内媚肉不断推挤着,几乎将林天龙的龙根夹断。
林天龙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异样,喘着粗气拎起女人的双腿,狠狠地向前一攻,女人的身体被他牢牢压在身下,雪白的两条大腿蜷在胸前,磨压着早己硬挺不堪的一双乳尖。
这一姿势让林天龙的龙根插向更深,直接顶在zǐ_gōng 口处,可林天龙仍不满足,他狠狠地抓住女人的两瓣雪臀,用力地向两旁扒开,下体撞击的力度之大,直让他鼓涨的龙根顶端扣开紧闭娇嫩的zǐ_gōng 入口,竟就那么冲了进去
这一举动让刘若诗顿时陷入疯狂之中,源源不绝的快感从水穴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