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一样,我也早就想要你了”
“不不”
“是的,你就跟我一样渴望对方。”他慢慢地把她拉起来靠在他胸前,用力压着她贴紧他的炽热:“感觉到了吗感觉到我对你的渴望了吗感觉到我对你的急切了吗”
“天哪”她低喃,慢慢仰起迷惘无助、痛苦挣扎的脸:“我我”
他盯住她的眼:“你也跟我一样有同样热切的渴望,别否认它”
“但,但是”
“别否认它”他声音低沉地命令着,而后俯下脑袋去轻咬她敏感的颈部,双手也开始在她的胸脯上、臀部、大腿游移:“你越是否认,就会越痛苦。承认它,然后求我,我会让你得到最甜蜜的解脱的。”
“啊”她轻吟着想要抗拒那阵阵袭来的战栗感,“不”却无力地开始屈服了。
“求我”他更有力的命令,同时加重手上对那双美丽、高耸的ru房揉搓的力道,而另一手却先准备好自己,再悄然拉高了她的裙摆。
“求你放开我”何秀娜用手推着林天龙,可连她自己也知道推得是多么的软弱无力。
林天龙已经无声无息解开何秀娜的衬衣,丰满硕大的ru房被黑色蕾丝花边的乳罩紧勒着,他迫不及待地把何秀娜的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硕大的ru房立刻一耸而出,一颤一颤地露在他面前,好白好大的ru房啊深红的乳头在胸前微微颤抖着,由于挑逗和刺激的作用,乳头与已经开始慢慢地坚硬起来。林天龙的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何秀娜那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大ru房,揉搓挤捏着,柔软滑腻而有弹性,一边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一只ru房,用舌尖轻舔着铜钱般大小的乳晕和深红的乳头,一边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何秀娜另一只乳头轻轻搓着,捻着一股股如电流般的刺激冲击着何秀娜全身,何秀娜忍不住浑身颤栗。不一会何秀娜的ru房就给捏弄得又涨又红,乳头也渐渐硬了起来。
“不要啊别这样嗯”何秀娜手无力地晃动着,她无力地做着象征式的挣扎和反抗。
林天龙一边用力shǔn xī 着何秀娜的乳头,一只手已经缓缓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滑腻光滑平坦的小腹。一只手已伸到何秀娜裙子下面,在何秀娜穿著丝袜的大腿上抚摸,缓缓向上滑到何秀娜最敏感的三角区,隔着那条黑色半透明的内裤轻轻抚摩着。林天龙把何秀娜的短裙撩起来,褪卷在她的腰部。何秀娜黑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荫部紧包着一条黑色半透明的丝织内裤,涨鼓鼓的肥厚的阴沪依稀可见,几根长长的荫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显得无比的诱惑和yin秽。
“不要不可以的”
“别客气了三年前在你家的时候,你不就想勾引我吗要不是若瑄嫂子,我们早就玩过这个游戏了,三年后你终于如愿以偿了”林天龙把何秀娜的内裤轻轻拉下来,乌黑浓密的荫毛顺伏地覆在微微凸起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红肥厚的荫唇紧紧地合在一起。梳了几下柔软的荫毛,手就停在了肥嫩的荫唇上,两片肥肥荫唇此时微微敞开着,林天龙手指轻轻掰开荫唇,轻按在娇嫩的阴di上,捏弄着,用指甲轻刮着
“啊不要啊啊”何秀娜头一次受到这种强烈的刺激,双腿不由的夹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夹紧。浑身激烈的颤抖。
“嗯啊”在他熟练的挑情技巧下,她完全迷失了。
“求我”
随着命令声,双重的撕裂声同时钻入她耳内,意识重新溜回她的脑海里。
“啊不”
她又开始挣扎作垂死般的挣扎,他及时堵住她的唇,将她无力的抗议送回去,并把好不容易回到她脑海中的意识再次赶出去。
“求我”他在她唇边诱惑地低喃,同时抬高了她的腿:“求我”
“啊啊求你”就这么模糊不清的两个字,她的罪孽就已被判决了。
他一手抬起何秀娜一条大腿扛在肩上,一手握住何秀娜的一只大奶子,挺着粗长的荫茎向何秀娜的荫道逼近,乌黑的鸡蛋般大小的gui头顶在了何秀娜那两片肥厚的湿湿荫唇之间。林天龙腰部用力一挺“吱吱”粗长的荫茎缓缓插了进去
“啊啊”何秀娜不由呼出声来。只觉得下体被一条粗硕滚烫的劲物充塞得满满的,暖暖得无比受用。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面肆虐,可清醒着的何秀娜却刚刚才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和快感,比丈夫张山峰的要粗长很多。
何秀娜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在他充塞在她体内的同时,那种尖锐霸道的侵入感虽然惊醒了无意识的她,但她并没有再反抗,因为,她知道现在再反抗也太迟了,他已经得到她了;更何况她不得不悲哀的承认,她也不想反抗,他说的没错她也想要他。
大男孩那与寻常东方人截然不同的巨大,在进入到自己老公张山峰从来也没有到过的地方的同时,竟然只不过是开始而已,当林天龙完全进入了她时,她可以清楚的感到,自己已被他完全填满,甚至连zǐ_gōng 也变了型。他慷慨地用轻柔的耸动来使她习惯自己,然后,当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时,他开始了狂暴的征服。
“咕唧咕唧”由于何秀娜的下身yin水很多,林天龙一开始chōu_chā 就发出水滋滋的声音。虽然生过小孩,但何秀娜荫道的弹性还是很好,两片肥厚的荫唇紧紧围箍着林天龙的大荫茎。
林天龙不愧为性茭高手,他粗长的荫茎每一下几乎都插到了何秀娜荫道最深处,每插一下,何秀娜都禁不住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娇呼一声。
林天龙一口气chōu_chā 了四五十下,何秀娜浑身已是细汗涔涔,双颊绯红,yin呼不止。一条洁白的大腿搭在林天龙肩头,另一条斜放在办公桌边,伴随着林天龙的抽送来回晃动。
“啊哦哎呦嗯”何秀娜娇呼不止,林天龙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chōu_chā ,每次都把荫茎拔出到荫道口,然后再使劲猛地一下插进去,直插得何秀娜阴精四溅,四肢乱颤。林天龙的阴囊拍打在何秀娜的屁股上,噼啪、噼啪直响。
何秀娜已到了欲仙欲死的痴迷状态,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性快感冲击得她不停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呼。
“啊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令何秀娜浑然忘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何秀娜已经无法抑制自己,一连串不停地大声yin叫。林天龙只感觉到何秀娜荫道一阵阵的强烈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到何秀娜暖呼呼的zǐ_gōng 里,像有只小嘴要把gui头含住吸一样。何秀娜荫道里的一股股yin水源源不断地渗出,随着荫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办公桌上,已湿了一大片。何秀娜一对丰满的ru房向浪一样在胸前涌动,深红的乳头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高潮来了又去了,何秀娜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那条粗长的荫茎用力用力地抽自己。她疯狂地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肉体,迎合着林天龙一波又波猛烈的chōu_chā 。
林天龙又快速插了几下,忽地把何秀娜腿放下,荫茎“嗖”一下全拔了出来。
“啊别别拔出来啊”何秀娜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此时被性茭快乐冲昏了头的何秀娜已是顾不了这些了,竟还伸手去抓林天龙那条带给她无比快乐沾满yin液的大荫茎
“骚货不过瘾是吗趴下”林天龙用手拍了一下何秀娜雪白的肉臀。“没想到你还真yin今天老子让你过足瘾”
何秀娜此刻被欲火烧得几乎疯狂,她顺从地跪趴在办公桌上,还着急地高高抬起自己雪白肥大的肉臀,渴望着那条粗硕滚烫的大荫茎快快塞回自己体内
林天龙把何秀娜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按在何秀娜那白花花的大肉臀上,如揉面团般一阵用力揉捏,直把何秀娜雪白的肉臀揉得发红。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掌“啪啪啪啪”击打着何秀娜雪白肥厚的肉臀。
那根惹火粗硕劲物迟迟还不插入,何秀娜只觉浑身似被抽空一般,难受得几欲昏死过去。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
“快啊快插啊插进来啊”何秀娜yin浪地叫唤着,扭动着蛮腰,拼命使劲抬着自己雪白的大屁股。
第883章 梅开二度何秀娜
林天龙双手掰开何秀娜两片雪白的肉臀,中间的浅褐色的gāng 门和两片湿漉漉的荫唇清晰可见。何秀娜阴沪里泛滥的yin汁,正沿着两条白白的大腿源源不断地流到办公桌上和地板上林天龙手持荫茎,顶在何秀娜那已湿得不成样了的阴沪上,还没等他用力插,何秀娜已是急不可待地扭腰抬臀,配合着把他的大荫茎吞入自己荫道里。
“好你个骚浪货让我好好干干你”林天龙挺腰一阵猛烈抽送,身体撞在何秀娜肥大肉臀上“啪啪”直响。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何秀娜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的差点趴下。林天龙双手伸到何秀娜身下,握住何秀娜软绵绵的大ru房,象挤牛奶似的使劲挤捏着。由于何秀娜刚生小孩不久,饱涨的ru房经此翻强烈的挤捏,竟真的给挤出奶水来。乳白色的奶水不停地被挤出滴在办公桌上,还有下体不断流出yin液。
他毫不费力地举起了她的身躯,使自己的巨龙完全地脱离了她,再用力地把她往下按,重新把她填满。每一次重眩褪嵌运乃拇喂セ鳎用踻穴口到zǐ_gōng 口,何秀娜何曾受过这样的攻击,快感彷彿无穷无尽的巨浪一般袭击着她,她只感觉到自己一直在高潮。
而何秀娜高潮时的痉挛与zǐ_gōng 的shǔn xī ,同样带给林天龙无比的快感,在他开始最后的冲刺时,何秀娜彷彿回光返照般激烈地挣扎:“不行,不能在里面,今天是危险期,拔出来”
但林天龙完全没有理会,伴随着最后的深深一击,在他身体里被禁锢了两个多月的士兵,疯狂地涌入了何秀娜的身体里。而他的硕大牢牢的堵住了出口,使得何秀娜的小腹凸了起来,好像立刻怀孕了似的。
而他却并没有满足,毫不间歇的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征服。
于是,在无法回头的困惑中,何秀娜放纵自己被卷入更深的激情漩涡里,寻求他允诺的甜蜜解脱。
这场外遇游戏终於脱出了她的掌控,不再只是游戏了
她沉沦了
游戏脱轨了,不受控制的悲哀,让一切变得忐忑不安,深怕事实的真相,会让原有的幸福成为泡影
蜷缩在凌乱的床上,床单皱巴巴地裹住裸露的娇躯何秀娜又是一肚子火,又是满脑子困惑地抱住自己。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只不过是想玩个游戏而已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竟然这么“轻易”地就屈服了,背叛自己的意志、背叛了她那个温柔体贴的老公,不但身子被那个邪恶霸道的大男孩占有了,连她的自尊也都被那个狂妄自大的大男孩强jian了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她吧那个大男孩实在是太奸诈狡猾了呀
而且,她会看上那个大男孩,甚至被他迷惑,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吧他实在是一个从任何地方看都无从挑剔的男人,对吧可是这个大男孩已经不再是三年前梁亚东梅若瑄家里那个羞涩可爱的中专生了。
她难道是dàng fù 吗,谁都可以脱她的裤子当然不是是shit她怎么可以让那个大色狼撕她的内裤
但是但是这个大男孩还有一种她不曾在老公张山峰身上看见过的邪恶味道,而前夫李成峰更不能相比,李成峰只会打女人,纯粹是个混蛋,大男孩那种会诱人犯罪、会让人不由自主地随他下地狱的邪恶味道,而最可怕的就是,这个大男孩最吸引她的地方,竟然就是这种令人既畏惧又渴望的邪恶气息。
唉她轻叹。
女人实在是太贪婪了,她们既爱坏男人的酷,又爱好男人的温柔体贴,希望男人坏得教所有的女人都掌握不住,却只对她一人温柔体贴。
其实,这也跟男人的想法差不多吧
男人不是都希望女人出门是贵妇、在家是巧妇、上了床就变dàng fù 吗一样的吧女人也会希望男人出了门是帅哥,面对其它女人是酷哥,而在她身边时就化为温柔痴心的情哥了。
但问题是,理想归理想,现实总是没那么多便宜好占的所以,大都只能选一个,再偷偷哈一下其它类型的男人。
想到这里,她吃力地坐起来,全身酸痛得几乎要散了。
结婚这么多年来,她和老公张山峰之间最多就是热情如火,从未有过如此狂野激烈的xing爱,疯狂的掠夺几近于残暴如同那个人一样野蛮霸道。但这也是她第一次充分享受到那种不顾一切、尽情发泄的快感,还有那种徘徊在罪恶与堕落边缘的兴奋与刺激,也只有那个粗暴的男人才能让她展现出如此放浪的一面。
回想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她不觉苦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