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妹妹说得是,是我错了。”敏仪姨妈粉面微变,唇儿抿了抿,抬起柔目,脸儿粉晕,大胆地望着天龙:“龙儿,你想姨妈亲哪”似乎是全然豁出的态度,语气却依然娇柔。
天龙促狭地撩开内裤:“这里。”
敏仪姨妈正踮脚欲动,要来亲他脸上,闻言一呆,薄面憋得通红,惶然无计中,转而推了小妈念慈一把:“念慈妹妹,那是你的专行”
臊羞立时转到了小妈念慈脸上,小妈念慈啐道:“呸”适才三人狎欢,小妈念慈的嘴儿,红唇鲜丽,那张尊口,又是平日惯于颐指气使的,诱得天龙常拿yin具去凑。小妈念慈的嘴舌,不仅能言善笑,含吮吞吸也格外见功,故此敏仪姨妈才指那是小妈念慈的“专行”。
两名年过三旬的妇人,吃吃娇笑,像玩闹的少女一般,面上都是一阵悄红,春情馀韵,在那眼角眉梢,挥散不尽。一番嬉闹后,小妈念慈与敏仪姨妈互推着凑过唇来亲了天龙的面颊,像是完成了一道仪式,三人成团拥立,云翳稍散,心间均羞喜甜蜜。但从她们眉睫中,天龙尚能瞧出些许藏而不露的隐忧,屋内这个自成一世界的幽暗角落,能让人抛开外边一切,但若走出屋子,被外头灼光直照,她们还能这般坦然么
见天龙移目望向窗外,两名妇人也顺着他的目光外瞧,不自觉间,身儿贴得他更近了,敏仪姨妈底下的手,悄然捏住了他的手掌,柔荑娇柔无骨,却传来血脉相连、无法言喻的紧热,彷佛她一生的性命在这一捏握中交托了,从此再也分拨不开。
天龙心间忽扬起异样的感觉:“身为男子,能将她们弄得欲仙欲死,柔情相系,固然威风,但若能令她们抛开一切,全心倚仗,使她们在我的羽翼庇护下无忧无惧,安心喜乐,这才是真正大丈夫吧”心念微动问,将两名美妇拥得更紧了。
几人正相依间,忽然一阵风吹来,小妈念慈道:“啊,”指着门边。
木门竟然被风吹开了,难道方才外边一直没上锁
惊疑中,天龙走到门口,轻轻一拉,将门打开一半,伸头探看,近旁未见看守的人。怎会如此异常正估量情势,犹豫着是否要带着两名妇人偷偷溜出,一名黑衣人大踏步走来,一掌将天龙推入屋内,把门掩上,外边上了闩,随即,他大声叫道:“来人快来,这门怎么打开了”天龙暗暗失悔,本以为他们故布迷局,原来他们也才发现
不过,即便偷溜出了屋子,自己身上毫无电能气功,又带着两名娇弱妇人,想必连这个院子都走不出,就会被他们察觉,最终结局倒也没什么差别。
可是这屋门是谁从外边打开的呢难道杨丽菁朱华平朱广平吕小强一众已然潜入,那为何开了门却没叫他们
天龙的头“嗡”一声胀了起来,该死不会是来人瞧见他与小妈、姨妈亵弄正欢,不便惊动吧若是如此,他们的私密,岂非全然落入杨丽菁等人眼中
“龙儿,怎么了”小妈念慈走近,随即低声又问:“这门是谁开的”
“不晓得。”天龙感觉面皮肿笨,不便把心中所想告诉她。
然而小妈念慈灵敏,一会便也想到了,冲口道:“该不会”说着,脸“刷”一下通红,顿足道:“糟了,”敏仪姨妈脚步稍慢,皱眉道:“你们说什么”“没什么”天龙与小妈念慈异口同声,又互对了一眼,神色均不自在。
敏仪姨妈更疑,拉着天龙的手道:“龙儿”语犹未了,外头脚步杂乱,奔忙急动,心下正激动间,忽听一声砰然巨响,众声哗然,石屋碎石四飞,落了一地,砸伤了不少李楚原白莲会的人,烟尘散去,只见连石屋的屋顶也掀飞不存了,石堆中现出一个白衣女子,正是杨丽菁,她与一名黑衣人激战正酣,
默想了片刻,不由跃跃欲试,道:“小妈姨妈,咱们或许能有法子脱身了”
小妈念慈与敏仪姨妈正瞧着外边高手相斗,被眼花缭乱、直似非人的奇人鏖战,惊得面色发白,闻声均面带忧惧,转首看来,小妈念慈愣了片刻,道:“你有什么法子”
天龙低声对两名美妇人说了一番,小妈念慈满面通红,啐道:“骗人,”敏仪姨妈亦扭捏道:“龙儿胡闹这种时候,还来哄人。”
天龙道:“乘着现在没人有空理会咱们,试试又何妨”
两人微有意动,红着脸儿互相推搡,羞笑娇瞠间,几人移步到了屋中僻处的角落,一人解开天龙腰带,一人褪下他裤儿。
小妈念慈跪于天龙身下,咬唇仰面瞠笑,道:“龙儿,你要是想了,小妈帮你弄弄,也是不妨,你却须说实话,这是不是你借个由头,故意摆弄小妈”敏仪姨妈倚在泰罗肩侧,伸了柔掌,蛇一般钻入他裤底,也“怨声怨气”,喘道:“还说什么,这个小坏蛋,偏会磨缠人。”
天龙焦急地催促道:“孩儿没有骗小妈姨妈,快点吧外面正是混乱时候,咱们抓紧了,指不定能有机会趁乱逃出一会有人靠近,小妈姨妈又不肯了。”
小妈念慈瞠抬美目,撩了天龙一眼,纤手握着天龙光净肥饱的巨蟒,红唇颤颤的一张,吞了进去,美融融的快意漫上身,天龙不由“哼”了一声,底下忍羞含弄的小妈念慈,听了天龙的哼叫,愈发卖力,蚝首频频勾动,时而抬睫闪天龙一眼,观天龙脸上神气。
敏仪姨妈见了,也在上方,含羞贴于天龙身上,弱声悄气,一边伸舌舔吻天龙的耳颈,一边以纤手在天龙怀中四下撩动,两根葱指轻轻捏住了天龙的乳头,馀指蝉翼般翕动。
两名美妇初时尚还顾忌身分,扭捏作态,过得一会,互被对方举动刺激,争艳斗芳似的,使出手段,赛着看谁能撩动天龙的欲火,更被自己放浪yin荡地挑逗男子之举,搅得吁吁娇喘,情动不已。
天龙在阵阵递来的快美中,神摇心醉,松心适意地去体察心魂之动,似作念,非作念,全以感应身受去摸寻“电能气功”游荡之状。
男女之道,确藏玄机。天道幽秘,深而出奇,男女接触,阴阳遇合,便生“销魂荡魄”、“魂飞天外”之感,这并非简单的形容之词而已,内中确乎与电能气功心魂气魄颇有牵扯之处。
魂魄本无迹可寻,只有在“心旌摇荡”中才能更贴近它,感受它,依此法“捕捉”之后,天龙以“电能气功”对魂魄的微妙掌控,终于使它从迷魂药干扰的状态下脱离,再去试运电能气功真气,便牵连不到心志魂魄了,那头昏脑胀、心生懒意之感也消失了,渐渐地,天龙凝聚起了少许电能气功真气。
天龙心下大喜,有此为基,凝气聚功恢复电能储备将会加快了罢
再试时,却颓然发现,在药力下发散的电能气功真气,拢收归用并不容易。
照此进度,天龙要恢复全部功力,只怕要等夜间才能圆满吧
思忖间,只听身下传来一声惊呼,天龙回神一看,只见小妈念慈被自己清水般的jing液射了满面,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心神他用,体内的精关却已失守了。
小妈念慈狼狈地涂抹着脸上污迹,抬面瞠怨道:“活冤家,这总可以了”敏仪姨妈也随即羞退,掩口轻笑。
天龙道:“多谢小妈姨妈了,我略略摸到了一些门道。”两人似信非信,均投来羞瞠怨怪之意。
天龙微微一笑,也顾不上理会两人的质疑,当下脑中迅速转念,筹思脱困之法。
外边情势还能维持一个时辰就好了天龙暗暗估量着,一个时辰,天龙或许能勉力恢复三成电能储备,趁着乱局,可与敌周旋一番,否则,纵然出了石屋,随便一名黑衣人就能将天龙轻易截下。
但据方才所见的情形,李楚原白莲会众人在收紧包围,李猛等人在暗暗蓄势,杨丽菁朱华平等人开始散乱,要维持一个时辰那是休想
心焦之下,天龙从未像此刻般,感受到因功力低微而受限的屈促,想起昨夜挥使纵横、全然自由的感觉,便愈发令人向往了。
总有一天,天龙要阔步横行,天地无拘,电能充沛,如臂使指,随心所欲,做个世间最自由的人
天龙暗暗对自己下了誓约。
转回眼前,如何才能加快真气凝聚恢复电能储备
苦思半晌,天龙脑中跃跃然,冒出个念头:聚气发劲、以少量真气建功成效之法,似乎颇有可借鉴之处。
当下静坐运功,先凝聚起一小道电能气功气团,却不发劲为用,只以电能气功气团游走全身经脉,不断破关窜走,渐渐地,全身经脉走通,将电能气功气团收归丹田后,再试着驱唤全身真气,不一时,电能气功真气漫然有应,天龙心下激动,加紧运功,不须半刻,电能储备竟然全部恢复了
天龙跃起身来,气转如意,眼明身捷,陡然有种羽翅在身、不可一世之感,经过此番折挫,脱笼在望,整个人心气张扬,顿有种一往无前、莫可阻挡的气势。
天龙当即畅声一笑,也不惧李楚原白莲会众人听见,略运潜劲拍击,窗子护栏如纸糊一般无声散碎,天龙一手一个,揽着小妈念慈与敏仪姨妈,正欲从窗口跃出,忽地眼前飞过一物,“啪”的一声,有物落地,天龙闻声望去,只见石屋地面掉了一个瓷瓶,扔瓷瓶的人手法巧妙,瓶子砸地,毫无碎损。
“解药内服奶奶的,天龙去了”耳中听得一个熟悉的传音,天龙惊道:“阮清屏”没有回应,天龙灵觉察到阮清屏正迅速地逃离。天龙转身检起解药,随手放入怀中,心下哭笑不得,这死妮子她若早来片刻,天龙会感激他一辈子
此刻却是锦上乱洒花,显得多馀了。
同是恢复功力之法,比起服用解药,经过自己努力挣来,滋味大不一般。况且,经此一番,天龙对电能气功心魄气魄的掌握,与电能气功真气的驾御,领会更深了,可说是意外之喜。
当下心中自美,却也未便多想,携着小妈念慈与敏仪姨妈,窜出窗外,摆首一望,只见数名黑衣人闻声奔来,天龙冷笑停身,待他们奔近,施展身法,不退反进,迎头掠上。一名黑衣人扬刀劈来,天龙盯着他臂弯最柔软处,略一作念,他臂力勾回,劈来的刀势转而砍向自身,惨叫中连连惊退,阻住了身后两人,天龙飞起一脚,将进前的另一黑衣人踢翻在地,方长笑着朝院外掠去,直至此刻,李楚原白莲会中的功力高强之辈,才惊觉追来。
天龙回头一望,见追来的竟有李猛藤野夏香在内,心下一凛,全力驱动电能气功,足下浑如生有烟气,飘掠疾驰不停,掠动之速,使小妈念慈二女不敢睁开眼睛。
“小妈姨妈,身子放松了,不可僵固。”天龙一边吩咐着,一边改臂揽为推腰,分施内劲,托于两人腰后,奔驰更疾。风力撕扯中,两名妇人的衣襟像被人从后使力紧拽一般,胸前两包美肉,跃然凸耸,襟口大开,似乎有手朝两旁撕扒着,肉坟坟的雪白两团,险些全跑出衣外。下方裙角被风吹高,滑白的腿儿,在裙裾飞扬中时隐时现,有时甚至高高撩至大腿根,连内衣也遮掩不严。
到了一处坡顶,天龙以俯冲的势子向下急冲,忽听两妇齐声羞叫,天龙百忙中闪了一眼,脚下险些打了个踉跄。
此际风由下上吹,两妇裙衣均被高高翻起,下体形同失去覆盖,小妈念慈两瓜浑圆滑白的屁股蛋儿,全然袒露,如剥开的熟鸡蛋,肉儿嫩嫩地颤动着,让人恨不能勾下头去咬上一口。而小妈苏念慈更为不堪,她裙腰高系,直至腰上,大风撩吹之下,前边裙衣翻至膝上,后边吹喇叭似的,腰段以下玉体尽览无遗,她肤色病态地苍白,肢体如未熟的少女,唯臀胯丰满,微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