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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怡阿姨,你吃饱了吗”


天龙笑着问道,并把他跟前的那杯牛奶喝光了,他仰着脖子喝得很猛,吞咽时却很慢,很轻。那滑动的喉结里有一种难以言传的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焦虑与郁闷,随后又动了,随后的滑动停顿了。


“我也饱了。”


沈卉怡说,但还是很风情地瞥了他一眼,他也应该发现她一直在看他的,而他甚至没有抬头看她的脸。这种有过关系却仍然若即若离含羞带怨欲拒还迎的感觉最是抓人心挠人肝牵肠挂肚让人受不了。


沈卉怡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也许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吧,毕竟是大白天的,而且他爸爸小妈刚刚离开。”


然而,心里即使是这么说,肌肤却愈来愈热,而由脸部和颈部而起的红晕,却十分沮丧蹑了脚边一只拖鞋,沈卉怡的走动伴随了拖鞋与地面的磨擦声,听上去拖沓而又慵懒。


第1230章 沈卉怡欲仙欲死


沈卉怡拉了拉身上所穿的荷色睡袍,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从餐厅到楼梯也只几步的距离,她能感到了这时天龙的眼光大肆地在她的后影上游走,她努力地平衡她的身体,以让那步伐迈得更加稳重缓慢,而同时臀部扭动得更是风情万种。


天龙也起身离开了餐桌,面对晨起的小男生,她那身性感轻挑的睡袍,那若隐若现的肉体对他的诱惑是绰绰有余的,她知道他的眼睛一定紧盯着她丰满臀部那细小的内裤,那薄如蝉翼的睡袍比赤裸起来的身子更迷人,即使她不回头看他,还是能感到到他仰头紧跟在她的身后。


“卉怡阿姨,你等一下。”


他在后面说,她停住了脚步,那时她的前脚就在上一级的阶梯,而后腿还在下一级的台价上绷得笔直,她睡袍的前襟掀开了来,在他跟前暴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他伸出手来,在她的睡袍拈去一点面包碎片,他探手过来的那会儿,她的心头掠过了一个危险的信号,她本能地逃避他的手。同时感觉一种非常奇特的冲动包围了她。


在她的颈后,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两眼看到了一只模糊、黑暗的手不知不觉地溜进了她的视野。


她适得其反的扭动腰身时却使他本来轻轻的一拈变得粗重了,在拈去那面包屑时把她的睡袍下摆也掀开了来,她的下体暴露无遗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天龙的眼睛近乎粗野直视她有大腿风侧穿透她那内裤上高耸着的低凹着的性感地方。当她俩目光相接时,她却被一股深沉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惊讶睛他眼睛里那一种单纯充满爱意的凝视。


他站了一会儿,伸手凭空地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摸到,却感觉到她的躲闪。


她笨拙的躲闪搅动了平稳的气流,几乎是疯狂的他一把搅住了她的腰,他又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在向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


她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她的背便贴到了他的胸前。他使劲拧着她的胳膊,她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他喜欢这样羞羞答答的游戏,她也喜欢这样躲躲藏藏的节奏。


天龙是力大无穷,无人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她的头,将她的脸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不要”


沈卉怡心里大叫一声,但她嘴上什么也没说,再不挣扎了。只是用嘴唇用舌头用牙齿迎合他向她袭来的汹涌激流。


他们的嘴唇紧贴shǔn xī ,沈卉怡的舌尖交相纠緾,即使她用拳头捶住他的胸,但也逃不脱紧箍住她的手臂。他们扭打着緾斗着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他们的四只脚在木质地板上来回挪动发出撞击的混响,沈卉怡的头发散开了,黑色水藻那样前呼后拥。这似乎是一场真正的肉搏,她的臂交织着他的臂,她的腿交织着他的腿,她的颈交织着他的颈,然后就是紧张而持久的角力,先是他压倒她,后是她压倒他,再是她压倒他,然后还是他压倒她,永远没有胜负,永远没有结果。


互相都要把对方弄疼,互相又都要把对方将自己弄疼,不疼便不过瘾似的。


真的疼了,便发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叫喊是这样刺人耳膜,令人胆战心惊。


而敏感的人却会发现,这叫喊之所以恐怖的原因则在于,它含有一股子奇异的快乐。他们越来越失去控制,已经没有理性,互相挑逗着彼此的情欲,互相挑衅生事专往身上敏感的地方去,身体和身体交织在一起,剧烈地磨擦着,犹如狂热的爱抚。而他们同时移动着脚步,不约而同地寻找一处能够安身躺倒的地方。


两俱身子没有分离撞开了他房间的门,天龙一把拎着她的腰扔放到他宽大的床上,她重重地摔下去,床垫充满弹性像是迎了上来似的,重重地拍在她的身下。


沈卉怡接触到温热的床垫,忽然的软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里尽是幽怨的委屈。


那是食髓知味,那是欲罢不能,天龙猛扑过来,探出手,一把捂住了她大腿上端,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内裤的边缘那儿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勾动着。沈卉怡抽出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他张狂的手。她捂住了,双腿收得很紧,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几下一撩他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


天龙猛地发了一回力,她也用力捂了一把。他似乎是无力地把脑袋依在她的腹部。低了头,便在她的小腹那儿轻轻地吻。而他的手僵在那内裤上,他越吻越往下,她的捂住他的那只巴掌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外挪开。


他用他的舌头隔着内裤舔着沈卉怡的那地方,弄得她酥痒无比,浑身泛力。能够感到他的双唇轻叼从她的内裤里探出来的毛发,她相信她的那一处已经完全湿透了,而且还在汩汩不断源源涌出。内裤还是让他拽拉下来,她耸动着屁股帮助着他,他拿着她窄小的黑色内裤放到了鼻子底下峁国地嗅闻了起来。


沈卉怡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东西则似乎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窜入搅动了她的性神经。


他的绉乱的牛仔裤显示出他前面的拉炼没拉,从柔软的布料上面,是一堆隆起而坚挺的弧线,她好想立即把手抚摸到那儿去,甚至舔弄着嘴唇好像马上上前去亲吻它。


天龙掏出了那根东西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般地摇了摇,她见他那东西坚挺硕大,头儿粗圆呈着殷红的色彩,光滑得如同上了漆的地板。它的根部筋脉清晰可见,盘绕着依附在上面,膨胀得皮肤的折绉似乎已经消失,像棒子一般钢铁的坚硬,四周是浓密的荫毛,光亮茁壮,那纯粹不含杂质的黑色卷曲着密密麻麻一路往上攀升延至小腹。


见她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盯在他那东西的头儿上,他将它架放在她隆起如同馒头般的那地方,光滑的头儿有一丝丝唾沫的光影,令她想起了从水里探出头来的海豹,但随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就修正了这个错误的判断。


海豹是可爱、好玩的、但这东西绝对不是。它应该是鲨鱼或眼镜蛇王,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猎杀,含笑而致命的。


突然间,沈卉怡不清楚是要害怕它或者欢迎它。当他挺身而进的时候她很快就遏制不住地爆发了。


“龙儿,你慢些。”


沈卉怡止不住喊叫了一声,尽管她的里面已是yin液洋溢湿润腻滑,还是让一顿饱胀欲裂的疼痛弄得娇叫了起来。


天龙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


随即痛感陡然之间转为沉迷,沈卉怡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白而不刺眼带着阳光色的裸体刺激了她。他用力戳着。一瞬间,性的快感如此地排山倒海,几乎能感到空气中有一股腥甜性的味道,以及一种诡异而神秘的冲动,不停地震动着。


在天龙进入她的身体时,忽而是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忽而却春风拂面的轻柔,而他在这一刻不断地用双手及嘴唇,游荡在她的身体及大腿中间那高阜的地方。年轻而技巧娴熟的大男孩是情场老手,调情是花费时间的,而且善解人意的调弄女人的性敏感地带。


沈卉怡使出浑身的解数引导他,当她凑动臀部以求他迎合她的节奏时,而他却把那根东西疾驰而回。使她能感到一阵扭曲了的欢愉,而且嘴里开始咕噜地发出了求欢呻吟,并让她的臀部在床垫上摇着弹跳着,他还表现出成熟男人的那种收放自如。


她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在床上是完美的性茭对象,他既有高超的取悦女人技巧,更有年轻强悍的体能,远比她的丈夫卓然带给她的刺激更多更大。而且他有着比她丈夫卓然英俊充满阳光的脸,高高的,古铜色大柱般、男人强壮的身躯,还有浑身紧绷绷的肌肉和油光滑腻的皮肤以及全裸的漂亮躯体。她的幻想能产生更多更大的满足。


天龙绷紧的臀部随着他的垫起脚尖,猛烈撞击,屁股的肌肉更加紧缩。而她体内的一股激流正滚沸着。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觉。面对他笨拙低劣的表演她的脸上露出了不满足的焦虑。


沈卉怡的花瓣因他的chōu_chā 而泛滥成灾,肿胀得惊人,而那小肉蒂更被它粗硕的头儿拭擦逗弄着有些隐隐作痛。不舒服的感觉削弱了快感的享受,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依然轻弹着屁股迎凑、张开大腿承受着。她的yin液跟体内的激流一样欢畅滚沸,而当快感如潮水般地涌至,并吞噬了她,她顾不得羞耻并轻轻地叫出声。


“龙儿,你躺下,让我来吧。”


沈卉怡挣开了他并爬起身来,她跪在床上将他拉落让他平躺下去,她柔绵的手掌握住他那根湿淋淋的东西轻柔地套弄着,能感到沉甸甸的饱实。她背朝着他横跨在他的身上,并把僵硬、呈红色的东西放到了她的雪白饱满的屁股沟那儿。


当她俯身向前,把屁股高高蹶起,然后伸手到后面,为他的那东西打开通路时,天龙已经掩奈不住地粗重地喘息了。沈卉怡小心而镇定地用手指撑开她的花瓣,让那东西能够顺畅地往前推,他的东西就像一根长矛一样地往前一刺,把它挤入了那让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暖洞穴之中。


当他的头儿刺进她女人神秘的花园里,她在心中叫着,终于她将这帅气的阳光的男孩征服了。她上下晃动,把条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当她下沉时,她把眼睛闭上,细细地体验此时他那东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它的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尽地深入。感觉到好像从未有个男人这麽样地深入过。


天龙继续用他的头儿挤逼着,她那里面紧紧包裹住他的那东西,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她不想动,也不想要他动。她只想要在那里,跨坐着,让她火热的深处接受他的侵略。似乎耐不住寂寞,他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东西强大得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顶起了。


沈卉怡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地使他安静下来。但她没法抚慰他,即使她低吟着吭哼着,而自始自终他的那东西依然不停地在她的里面猛烈地顶撞。


她扭动骨盆摇晃屁股,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的里面。它使她混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她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她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因无法抑止的快乐呻吟,似乎是向那入侵者发出心里愚蠢的谢语,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她的湿润的里面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她的欲望更是强烈更加炽热,享受着他给予她的欢愉,高飞翱翔。正当她摸弄着自己湿黏的凸现的小肉蒂,美美地享受着他硕大头儿的磨擦。


突然间,她的身子僵峙不动了。沈卉怡欢呼着的呻吟刚吐出了一半,便嘎然止住了,那口长气陷入了丹田,再也没能接得上来,如同见到了鬼魅一般,她尖叫一声,慌乱的胸口体验到了更为慌乱的疾速起伏。


眼前站着的竟是苏念慈,她不知她从那里钻了出来,只见她的脸上已是冷若冰霜,散发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与愤怒。


她厉声地说道:“卉怡,你怎能大白天做出这种事来。”


那时沈卉怡的样子极其yin荡,裹在轻薄睡衣里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乱跳、栩栩如生,苏念慈惊愕的下巴说明了这一点。她愚蠢地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


苏念慈的眼睛发直了,是突而其来的变故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她剧烈起伏的潮湿腹部视而不见,却没敢看她的眼睛。她急步地奔到了床边,把她狠狠地从天龙的身上掀了下来,那不仅仅是小妈的嫉妒,更是女人的嫉妒。


沈卉怡跌落在床上,她们的下体分离时有一股飕飕的凉风。她下意识扯落睡衣的下摆,拭图掩饰那湿漉漉的下体。苏念慈的大拇指已碰到了她的鼻尖,她知道苏念慈吃醋了,知道苏念慈嫉妒了,知道苏念慈后悔了,这一刻她更知道苏念慈其实一直心爱着天龙。


“卉怡,他还是个孩子。”


苏念慈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说。


“念慈,我做了你求我做的事,而且是你想做而一直没敢做的事而已。”


沈卉怡说。


苏念慈望着她露出大半截大腿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她上前去把床的忱头狠狠地砸落在地,还有床罩被单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沈卉怡头一回见到了苏念慈像只愤怒的狮子,事到如今她只好豁了出去,她厚着脸皮故做镇定地说:“念慈,你是在心爱,我是在zuo爱,我们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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