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体因为梦中的情形而起的反应,却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梦中朦胧的全是臻蓁美妙的酮体,他的身体却会那么奇怪,痛苦又愉悦。
梦中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可是萨纳尔本能的觉得那是一件极乐之事,他看不清楚具体过程,唯一真实清晰的就是臻蓁雪白的身体。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还一阵阵失神,眼前都是昏眩的,从那美妙的感觉中回不过神来。
可是随即他下,身的湿濡拉回了他的神思,被褥上白色的浊液让萨纳尔错愕却又莫名的第一次体会到了名为羞耻的感觉。
这种奇奇怪怪的现象和他心底陌生复杂的情绪,让萨纳尔有些失措,他这是生病了吗?
单纯如白纸一般的萨纳尔第一次有了心事,他虽然意识不到白浊是什么,可是本能的觉得不能让别人看见,他心不在焉的将被褥给洗干净了才下来。
见到臻蓁的那一刻,萨纳尔什么都想不到了,他只想抱着她好好温存。
臻蓁起身正想询问萨纳尔,可是猝不及防之下就被他紧紧抱住了。
他的脑袋埋在自己乌黑的秀发中,像一只毛茸茸的金毛犬一般的蹭啊蹭。
他的动作充满了不安和依赖,他深深的吸着臻蓁身体的香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心下来。
他不能发出声音,可是臻蓁却有一种感觉,萨纳尔这时候一定是在一声声的唤着她的名字。
臻蓁什么都问不出了,她只能一下下轻抚着他的背脊,让他放松下来。
真实抱住臻蓁的那一刻,萨纳尔才觉得自己心底的空虚得到了满足,之前所有的慌乱不安都离他而去了。
只有他怀中的这个少女这才是他需要紧紧抓住的,唯一的珍宝,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即使是那古怪的可能威胁他生命的病症,只要他还能够呼吸一天,他的这双眼还能够注视着她就行了。
臻蓁并不知道萨纳尔脑中转动着的这些念头,她正盘算着带他去买些衣服。
先不说鬼蜮里的人服侍和外面完全不一样,就是萨纳尔出鬼蜮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他身上穿着的唯一那身衣服也因为受刑实在是不成样子了,勉强能够遮体而已。
一路走到成衣店,萨纳尔还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他的眼里只看得见臻蓁。
可是臻蓁却有些不好意思,她从来都不是受万众瞩目的人。
萨纳尔身形高大,身体健硕,那完美的身材他身上那几块布完全遮不住。
还有完全不同的发色和眸色,再加上他那罕见的夺目耀眼的俊美容貌,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偷看他羞红了小脸。
到了成衣店,臻蓁让萨纳尔跟着老板娘进去给他量量身形,好给他裁衣服。
萨纳尔一开始乖乖的听臻蓁的话跟着进去了,可是当老板娘拿着尺子靠近他的时候,可是却遭遇到了他的戒备和抵触。
以前在鬼蜮,从来没有人靠近他,相对的萨纳尔也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并不喜欢别人靠近自己。
只有臻蓁是不同的,那是他恨不得融为一体的存在,在他看来,她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无法容忍被别人的气息包围,老板娘不管怎么尝试,都近不了萨纳尔的身。
她实在是搞不定他了,只好无奈的出去和臻蓁说明情况。
臻蓁听了也是无奈,只好干巴巴的向老板娘道歉,然后自己进去给萨纳尔量尺寸。
臻蓁一进去,萨纳尔一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