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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琳-洛菲德盯着碧夏弗的裙子仔细鉴定一番，裙子的设计其实不错，动起来会非常飘逸，非常美。不过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设计，裁剪工艺也非常一般。她有点想不通，温图尔怎么会给女儿选这样一条不够时尚的裙子？
温图尔见卡琳-洛菲德满脸犹疑，知道她看不出来，露出得意的神色，转头对里卡多-提西，道：“里卡多，卡琳应该是看不出这裙子的巧妙之处，你帮忙她瞧瞧吧。”
提西讪讪一笑，摇了摇头，道：“我也看不出来。”
温图尔脸上的笑容变得灿烂了：“卡琳，你还没有看出来吗？”
卡琳-洛菲德鼻子都气歪了：“我确实没有看出来，我到想听你讲讲这裙子时尚在何处，艺术在何处？”
“提前讲出来就没意思了！”温图尔好容易遇到一个打击卡琳-洛菲德的机会，她怎么可能错过，“明天晚上舞会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你会发现这条裙子是件伟大的艺术品，它拓宽了裙装的边界，甚至可能会改写裙装的历史！”
卡琳-洛菲德听温图尔讲得如此夸张，连改写裙装历史都说出来了，知道这裙子肯定有独特之处，不然温图尔绝对不敢这么说。她又盯着裙子仔细瞧了瞧，还是没有看出有什么独特之处。她有些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佩压低声音道：“这场景有点像天山童姥见李秋水的感觉。”
张然心头一乐，还真的有点像，温图尔是童姥，洛菲德就是李秋水，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这话大有问题：“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很像虚竹吗？”
郭佩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赶紧道：“我只是觉得这场景有点像。”
卡琳-洛菲德听不懂中文，听到张然和郭佩在那嘀咕，以后张然他们是在嘲笑自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着温图尔道：“我很期待明天晚上的舞会！”说完，带着提西拂袖而去。
温图尔心情那叫一个舒畅，今年5月份卡琳-洛菲德在法国《vogue》上公开嘲讽自己的品位，今天算是狠狠地出了口恶气：“自诩艺术家的洛菲德女士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想这条裙子艺术在什么地方，不过她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张然心下觉得好笑，这事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12月25号晚上，克利翁酒店灯光璀璨，酒店内的一间宴会厅里热闹非凡。此时，晚宴还没正式开始，嘉宾们都手举着香槟杯，一边品酒一边聊天。
每年的克利翁媛舞会不仅是巴黎社交界最重要的年度活动，同时也是时尚设计师展示自己设计的舞台。参加舞会的少女非富即贵，未来会是奢侈品的重要客户，因此不管是香奈儿、迪奥，还是其他顶级品牌，都非常重视这个舞会。每年的舞会除了少女们家人朋友，嘉宾大多是时尚圈的名流。
这些人张然大多是只闻其名，不识其人。好在有温图尔在，她知道张然想拓展时尚圈的人脉，就积极为他进行引荐。
“这位是宝格丽总裁弗朗切斯科-特拉帕尼先生；特拉帕尼先生，这位是youtube的创始人张然。”
“这就是安特卫普六君子之一的安-迪穆拉米斯特；安，这是youtube的创始人张然，电影导演，同时也是你的支持者，非常推崇你的理念，今天下午他还到你巴黎的店里买了一堆衣服。”
“这位是法国高级时装公会现任主席帕斯卡-莫朗先生；帕斯卡，这位是youtube的创始人张然。”
……
张然端着香槟跟着温图尔在人群中不住走到，拓展自己在时尚圈的人脉。他觉得自己参加这次活动太正确了，不但认识了很多设计师，还认识了众多知名品牌的高管，包括香江时尚巨贾曹其锋。曹其锋的女儿曹颖慧是陈小丹外，另一位参加舞会的中国少女。
“张然，这是普拉达集团的的主席缪西亚-普拉达女士；缪西亚，这位就是张然。”温图尔面带笑容指着身旁一位瘦瘦的中年女人道。
“你好，普拉达女士，很高兴见到你。”张然热情的和缪西亚-普拉达来了个贴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