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吧。
他是想炫耀一下自家的伴侣,但他没想让旁人用眼睛去“舔”自家伴侣。
先冷静下来的反而是白锐,虽然他也是头一回面对被视奸的感觉,他的手放在猎星的肩膀上,因为安抚所以稍微用了些力气:“族长,怎么不走了?”
“呜!”“哼!”“哎哟!”各种痛呼来自那三队使者,茅城还在怔愣中的长老们因为他们的声音快速回了神。
角昆摸着自己的肩膀,手掌下是一个只有小拇指头大小的红包,可却灼疼得厉害。他稍微低了一下头,将他自己也能感觉得到的眼睛里的灼热敛起来。
其他被叮了的人也不敢抗议,都老老实实的低头,平复自己的心情,一时间坐满了人的小广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白锐放开了放在猎星肩膀上的手,退后两步,示意猎星先走。可谁知道被猎星突然伸手拽住了胳膊,朝前踉跄了一步,就变成两个人并排了。
“别,你是族长……”
“族长的威严不在于走在大巫前边。”猎星凑在白锐耳边笑着说,“跟我并肩而行吧,我的大巫。”
猎星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亮闪闪的,白锐差点就伸爪子搂住他的腰,然后吻上去。他梗着脖子强忍的时候,猎星却主动凑了上来,吻住了他。白锐在心里荡漾,周身通畅的时候,又有些心塞。
_(:3∠)_亲爱哒,你这么攻,你老攻知……好吧,就因为他知道,所以才心塞啊。
一吻结束,猎星又咬了一下白锐的鼻尖才放开他,两人各自走向自己的座位。
从一开始最早茅茅巫带着过来的茅部落,一直到现在的茅城,数年的发展,很多人都用有色眼光看着他这位残疾的族长。现在这样的人不是变少了,他们统治的人口越来越多,会这么想的人也会越来越多。
白锐很在意这一点,当他们俩一起在公开场合出现时,他总是会在意这样那样的问题。猎星反而更加放得开。因为猎星知道,除了黑爸和果爸,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作为茅城的族长,因为他对白锐有着绝对的信任和放纵白锐的力量和智慧才是使茅城崛起的根本,但除了他们这些家人之外,无论是谁站在族长这个位置上,都很容易有不该有的心思,或不服气,或想要完全掌控白锐,更有甚者想要将白锐的力量据为己有。
就是茅那样跟他们从盆地里走出来的人,也只有在他们是长老的时候才能信任,如果给他们一个和白锐并驾的机会,谁也不能确定他们的谷欠望不会快速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