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弥生。”
我茫然地看向三日月宗近,他注视着我的眼,缓缓说道,“神和鬼只有一线之隔,我知道你喜欢山姥切,也喜欢烛台切,但是,喜欢千万不能变成爱……看看长谷部和你的学姐,在本丸和时之政府这种大背景下,就是前车之鉴,或者说,你的未来。”
说完后他放开了我,转身走入了【门】内。
【门】逐渐合上,在光芒中我窥见了那侧血色的天空和尸骨遍布的荒原。
我在【门】前面站着,低头看向手腕内侧,那里多了个三日月的刀纹。那里烧灼得厉害,但是眼泪滴上去后,却出乎意料的平和了起来。
三日月宗近离开后,我居然病倒了。这还是我来本丸的第一次生病,反反复复的高烧,浑身无力。寝当番和近侍还在轮流换着,但是药研一直陪在我身边。
中途清醒时间最长的一次,我和当天的近侍次郎说了几句话,次郎告诉我说烛台切光忠远征回来了,然后山姥切国广跑去远征了,说顺便集调养身体的药材什么的。
烛台切光忠的场合(支线)。
高烧褪去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了,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烛台切光忠正在一旁给我喂着流食。此时我是靠在他的胸膛上的,他一只手臂搂着我让我半躺在他的怀里,另一只手正用汤勺将一团白色的粘稠液体往我嘴里送。
我:???
垂死病中惊坐起!
我的脑海里顿时冒出一堆不可描述的可怕段子。
“看来你恢复得挺好的。”烛台切光忠摸着被我头顶磕到的下巴,说道。
“那是什么?”我警惕地问道。
“米糊,还有一些蔬菜粉。”烛台切光忠说道,“因为你一直都在昏睡,所以只能喂你一些流食。”
我脸上还是乱七八糟的表情。
这不怪我,我之前看到一篇黑泥文,男主把自己的【哗】液加在自己做的蛋挞里,然后微笑着看到女主角吃了下去。
“……您这幅表情,是想到了什么糟糕的东西吗?”
不不不我什么都没想,我只是一醒来看到他在喂我看起来很怪的东西,就惊讶了一下而已,我才没有想奇怪的事,真的,啥都没想……
我一边摆着手一边说“没有没有”,但是在他的目光下却原来越心虚。
“主上?”烛台切光忠的微笑越发的和善了起来。
打死都不能告诉他我想到了什么,于是我牢牢地闭住了嘴,打定主意不开口。
“看您这幅样子,所想的应该是非常糟糕的东西吧……”烛台切光忠走到桌子旁低头看了会儿碗里的白色流食,然后表情略微僵硬了一下。看起来他想到了什么。
我……
“您这真的是在想那个吗?”烛台切光忠看向我。
“……我觉得不是,真的不是。”我继续疯狂摆手。
“您的大胆让我非常兴奋。”烛台切光忠放下碗筷向我走来,于是我往床里缩啊缩啊缩。
“那个啥,你冷静,这没啥,放轻松……”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露出了明显意外的表情,“这都让您觉得没什么的话,看起来我是要做更过分的事情,才能让您感到兴奋啊。”
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给缝上。
“不过您不用担心。”他走到了我面前,俯下身和我平视,他金眸里有着冰冷的火焰在缓缓燃烧着,然后他说道,“我不会把它加进您的饭菜里的,那样太不帅气了。”
“我也觉得,光忠你才不会做那种……”我试图挽回什么,于是我开口说道。
“如果我想让您喝掉它的话,就直接去做了。”烛台切光忠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