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扳着她的腿,俯身在她耳畔忽轻忽重地吹气,邪肆暧昧的模样与白天那位高冷禁欲的首长大人判若两人。
姜棉棉心里有点小委屈,她压根就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招惹了这个男人,更不明白他怎么会动这么大的怒。
尤其是被他这么屈辱地摆弄着,那么短的裙摆根本就遮不住身下旖旎的光景。
她脾气大着,何况输人不输阵,她心里再委屈也不可能在战慕谦面前掉一滴眼泪。
于是就这样强忍着,战慕谦便瞧着身下倔脾气的小东西一脸羞愤地别开脸不肯同他对视。
首长大人心里的某个部位莫名地软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松开桎梏着她的大手。
姜棉棉重获自由,登时便缩着小身子往床头躲避。
她绷紧小脸,许久许久都没有吭一声。
小家伙别扭又竭力掩饰委屈的样子没能逃过战先生的眼睛。
空气冷寂半晌之后。
战慕谦妥协地伸手拨了拨她柔软的发丝,语气温和如常,“这是跟我置气呢,小东西?”
姜棉棉板着脸,在她想象中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凶巴巴惹人生畏。
可落在战首长眼中,只觉得她像个撒娇的孩子。
大手就势揉了揉她的脑袋,“既然嫁给我了,我有责任管束你,今后不准穿这些暴露的衣服,不准三更半夜跟男生鬼混……我对你要求不高,听话就好。”
抱膝蜷缩在床头的女孩半晌才抬眸瞥他,挑衅道,“如果我偏不听话呢,战慕谦,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战先生眸光一暗,凛冽的眼神叫棉棉不受自控地身子虚软。
“凭我是姜棉棉的丈夫,凭我是这世上唯一会无条件宠着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