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单选题开始看，总共有20道，他越看脸色越阴沉，看到第15题就放弃了，“啪”的一声将卷子拍在桌上。
“姜棉棉，站起来。”
他冷声命令。
棉棉不悦地抬起小脸，屁股一动也没动，就这么瞪着眼睛瞧着他。
“干嘛？”
战首长倒吸了一口气：“你是不是看过标准答案了？”
“什么鬼？”棉棉心下不解，难不成全都蒙对了？
“否则你怎么能做出全错的？！”
一旁伫立的教授尴尬无比，想笑又不敢笑，不笑又憋得胃疼。
首长大人明显是被姜棉棉的不长进气到了。
他面色严肃，威严无比，全然没有平日对她耐心温柔的模样。
“哦，都是语法题，我确实不会啊，瞎蒙呗，竟然全都蒙错了……算我输，算我输行了吧。”
姜棉棉半点没有思过的样子，大言不惭地说道。
战慕谦冷了脸，用眼神示意老师离开。
教授一边收拾东西往外走，一边忍不住劝道：“战先生，您有话好说，别动气，姜小姐还小，您息怒……”
息怒？
他倒是想息怒。
姜棉棉这个小混蛋给他息怒的机会了吗！
书房门被带上，空荡荡的屋子里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大眼瞪小眼。
战首长顺手拿起桌上的文具尺。
虽然是塑料的，并不是正经的戒尺，但是教训她也足够了。
他薄唇微抿，声线略显粗暴：“姜棉棉，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