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祁佑继续道:“程家铭出事了,他和他那几个不要命的哥们,把姜棉棉捆在夜店包厢,具体做了什么我不清楚,动手动脚是必然的,这事现在我二叔已经知道了,以我对二叔的了解,断他手脚是最轻的,恐怕连程家都要被掀个底朝天。姜黎,我就问你怕不怕?”
姜黎一听见程家铭这个名字,身子无意识地绷直。
但她竭力掩饰住情绪,不耐地装蒜道:“程家铭不是你的朋友么,他猥亵姜棉棉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怕?”
战祁佑掐灭了烟,声线冰冷,不带丝毫情感。
“你不怕是么,程家铭已经把你怂恿他找人轮jian姜棉棉的事都同我说了,一旦这些话传到我二叔耳中,你觉得二叔会怎么处置你,会不会也找一群男人来上你,嗯?”
两人争吵的声音太大,而且没有关紧房门。
披着睡袍的黎盛媛一脸狐疑地敲了敲门:“大半夜的,你们闹什么?”
……
此时此刻的战首长,正端坐桌前。
面前是迟御从私人包厢调出来的实时录像。
他年近三十,位高权重,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
他早已习惯波澜不惊,喜怒不形于色。
可此时却因为这一段录像,怒得双手都在颤抖。
他重重合上电脑,起身往那小女人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