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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慕谦冷着脸，重重地举起了手掌。
棉棉闪都没闪一下，就这么瞪着眼睛挑衅地看着他。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嗓音低沉压抑：“姜棉棉，你平常说话带脏字也就罢了，对自己也这么狠？”
棉棉翻了个白眼：“有什么舍不得的，听不出我在气你么，首长大人？”
女孩的语气真的很欠揍：“毕竟虽然我人品渣，行为不检，声名狼藉，可是却被倒霉的战首长当宝一样娶回家，我再渣，丢的也是您的脸。”
战慕谦拧着她的小胳膊，语气凶狠：“你是不是以为我真不敢揍你？！”
棉棉被他拧得很疼，又是一肚子的气，半点也没有犹豫，直接低头就狠狠地咬在他拧着自己的胳膊上——
男人吃痛，差点就动手揍她了。
然而姜棉棉高傲仰着的小脸写满了硬气，眼圈却隐约红着。
战慕谦丢开她，卷起自己衬衫的袖口，看见一圈牙印。
罢了。
姜棉棉这个脾气……还用得着担心她被人占便宜么？
好好的一个小姑娘，逼急了却跟一只小疯狗似的张嘴就咬人。
还有谁敢占她便宜，她不占人便宜就算不错了。
……
战首长抽了张纸巾，起身便走。
棉棉在沙发上愣住，他怎么说走就走了？
她看着战慕谦的冷漠的背影，心里忽然有点慌。
她说话说得太过了？
还是咬人咬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