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耳问棉棉,“那天在礼堂外面,是战祁佑主动跟你提起学生会筹备毕业旅行的?”
“对啊。”
“你和那三个女生住的套房,隔壁住的是战祁佑,你留意过没有?”
棉棉不明所以:“战祁佑住哪间房关老子毛事?”
宫乔扶额,“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战祁佑那间房好像是双人间,可是姜黎并没有和他同住,原先我没有多想,毕竟是同学在一起,姜黎和女生一起住也正常,但是如果我没有算错,战祁佑那间房只住了他一个人……”
棉棉越听越懵逼,她傻乎乎地问:“你的意思是说战祁佑拿着学生会的经费,中饱私囊,自己住豪华套房?”
“……”宫乔一头黑线。
算了,他已经放弃对姜棉棉解释。
他难得像个大哥哥而不是马仔小弟那样伸手摸了摸棉棉的脑袋。
“哎,我们家棉姐不是一般的二傻,我是担心战祁佑和姜黎对你有什么歪心思,我怕人害你,不过兴许是我想得太多了,但是你谨慎些总是没错的,你们四个人的套房也是单人单间吧,你睡觉的时候一定记得反锁好房门,谁敲门都不能开!”
棉棉总算听明白宫乔的怀疑,她是有些不信的,但宫乔不是八卦的人,他既然有猜测,就不无道理。
……
玩了一天回到酒店,棉棉终于发起烧来。
她捧着手机,心里很想给战叔叔打一通电话。
可是出门前她才信誓旦旦地保证能照顾好自己,打脸好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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