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她说得不错。
战慕谦也来了悉尼又如何?
横竖这件事就是要给他的帽子染色。
本来最终的效果也是让他知晓自己如珠如宝宠着的小娇妻竟然在毕业旅行的途中和他的亲侄子婬乱不堪。
姜黎勾唇浅笑,她眼底闪着光的模样,简直美绝人寰。
“既然战首长不请自来,那便也好,就让他老人家亲自见证,最好给他机会……亲自去捉奸,简直是妙绝了。”
……
棉棉吃饱喝足之后,抱着她的首长牌人肉恒温抱枕,舒舒服服地又睡了过去。
这会儿睡醒就整整休息了一天一夜,什么低烧感冒,全都抛在脑后,好得彻彻底底。
棉棉已经决定不讲任何义气地抛弃宫乔,晚上就起程和自家的首长大人飞往马代度假。
中午在酒店的餐厅用餐。
棉棉的好些同学见了他,一下子就认出这位不就是机场送机的那位帅破苍芎堪比名模的大帅比么!
战首长怡然自得,对于这些少男少女异样的目光毫无反应。
……
男士盥洗室门外。
战慕谦洗过手后走出来。
前面是两个年轻的女孩凑得很紧走在一处。
窃窃私语地议论着什么。
“哦,你说的是姜棉棉吗?就是总和宫乔黏在一起的那个?”
“对啊,听说她着凉病着了,男朋友就亲自赶来了。”
“哇,真是好好先生。”
“呵呵,好好先生头上的帽子可不是一般的绿啊。何止是宫乔,你难道没看见……前两晚,姜棉棉都进了战祁佑的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