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则,应当是至少一个月都不能行房的。
……
躺在床上的女孩身体愈发僵硬。
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和迟御厮打。
从前虽然打不过,但是至少可以抵抗一下,还能抓伤他打疼他。
现在却是一点点抵御的能力都没了。
她只能想象自己死了。
就当自己已经死了吧。
死了……
就感觉不到痛了。
迟御捏着她的大腿,眼底猩红,乍看起来就像个走火入魔的怪兽!
他冷笑着,“不是恶心我吗,你看看你,多没用,就知道绝食等死,我想碰你,你不是照样没得躲吗,你打小就是这么没出息的,有种你就强大起来,有能力保护你自己啊,你看看你,我想摸你,想碰你,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七七死死咬着唇,紧闭着双眼。
想象自己已经死了。
想象自己的身体冷了……
就像是她死掉的那个女儿一样。
冷冰冰的。
……
迟御捏着她的大腿,手都颤抖起来。
她连大腿都瘦了好几圈。
等他垂下眼的时候,大脑嗡的一下。
都十来天了……
她怎么……
她身下好像还在淌血。
迟御被吓了一大跳。
猛然松开她的大腿。
七七还闭着眼睛想象自己是一具死尸。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迟御被那一抹隐约的血迹刺激到。
脑海中骤然浮现出那天她引产手术的场景。
他虽然没有一直盯着看,却也是全程陪同的。
手术室里充满了血腥味。
她才十八岁,却要经历那么可怕的手术。
哪怕他是个二十八岁的大男人,看在眼里都觉得腿软。
迟御忽然抱紧她上身,脑袋伏在她胸口,压抑地嘶吼着——
“你能不能振作起来,龚七七,宝宝没了,你还有我啊,你忘了你说过要陪着舅舅到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