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字一句直指姜勋,无非谴责她爸爸是贪污巨额公款的罪犯。
棉棉看了战慕谦一眼,战慕谦自顾自地用餐,好像没有帮她解围的意思。
她忍不住冷笑出声,倒是也不觉得意外。
棉棉缓缓地放下筷子,冲着众人微笑,“奶奶这话从何说起,我不觉得我有什么毛病,我是什么样的性格,打从嫁进门来第一天,战慕谦就该是心知肚明的,至于我父亲……我父亲不是罪犯,他从来谨言慎行,清正廉洁,他是被人设下圈套陷害的,这一点……战总统应该心知肚明吧?”
这话中暗指的意味再明显不过,简直就是明指了。
餐厅内每个人都有些坐不住,然而却是战慕胭率先开了口,她声音尖细,又是气鼓鼓的语气,“姜棉棉,你这话几个意思,你好歹也是成年人了,开口闭口都得负责任的吧,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我二哥为了当上总统陷害你爸爸不成,你这不是造谣么,我二哥是什么身份,怎么能由得你胡说!”
棉棉目光幽深,直直地望向她,似笑非笑,“我可没这么说,我只说我父亲一定没有贪污,是有人设局陷害,连我继母都被收买了作伪证,我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事实,其他的事我没有证据,也就不敢乱说。倒是你……慕胭啊,你说的这种揣测,难道是不小心说出了你内心的真实想法?”
战慕胭脸色瞬间变得万般精彩,红一阵白一阵的,尴尬又无措地望向桌上的几位长辈,最后弱弱地对战慕谦道,“二哥……我不是这种意思,我怎么会怀疑你呢,二哥可是看着我长大的。”
棉棉冷哼一声,“既然今天诸位长辈都在,我也就不怕丢人了,其实我和战总统早就离婚了,今天之所以来此,是战总统威胁我,如果我不肯陪他回老宅给诸位长辈拜年,就让我永远见不到我爸爸,我爸爸已经是植物人了,这辈子见一面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