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慕,最后让安然这么个出身微贱的小丫头,成了安夫人,怎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说到底,也没造成怎么严重的后果,不如劝她跟安然认个错,以安然的大度的性子,想来也不会跟她计较,不止这个事儿,之前的过节也一样,便不能一下揭过,至少结个善缘,自己也算仁至义尽。
这么想着便奔着总督府来了,不想惊动上官义,便从侧门进了花园,直接到上官瑶的院子里来了。
天正热,又刚过了晌午,总督府的下人都猫在凉快的屋子里躲懒去了,整个园子都异常清静,岳锦堂打算抄个近道,从抱厦过去,穿过山石洞子,就是上官瑶的院了。
谁知刚道,刚走到山石洞子外头,还没往里进呢,就听见里头有咯咯咯的调笑声,不禁挑了挑眉就,莫非遇上一对野鸳鸯,不定是府里的下人相好起来,跑到山石洞子里寻欢来了。
便不好从这儿走,想着绕过去,忽听里头的荤话有趣,不禁勾起了兴致,住脚听了几句。
那女子极为浪荡:“刚老娘上灶的时候,你就在老娘屁股后头一拱一拱的来回蹭,勾老娘的火儿,这会儿怎倒装起样儿来了……”
男子也不恼,反而呵呵笑了起来:“谁让你今儿穿了这么条裙儿,偏还故意猫腰撅腚的在人跟前晃着,勾小爷的心火,可见家里的汉子不中用,才让你这娘们骚起来,跟夜里窗外叫,春的猫儿似的……”
接着一阵悉悉索索啾啾的声儿,像是抱着亲嘴脱衣裳。
岳锦堂不禁暗笑,这娘们是够骚的,琢磨自己堂堂一个郡王听墙根儿不妥,刚要走,却忽听见提起上官瑶,不禁愣了愣。
两人亲了会儿嘴,里头的女子接着刚才的话儿道:“要说夜里叫,春的猫儿,这府里可不只老娘一个,咱们小姐不一样想男人,不然,太后这都赐婚给宁王当侧妃了,怎还跟个厨子勾搭上了。别瞧还未出阁,那骚劲儿你是不知道。
昨儿个也是这般时候,我想着去池塘里摘些莲蓬,正路过北边儿那个水边的小楼,还说哪儿背静,平日不见有人,不想却听见里头声气不对,心里头好奇,以为是那个小子跑进去偷东西呢,便趴着窗户往里头瞧了瞧。
可瞧见了好事儿,咱们这位没出阁的千金大小姐被刘易财那胆大包天的厨子压着呢……两人纠缠在一起,难舍难离,要我说,你们都比不上刘易财,别看他那样儿不济,却生了个好个好本事,弄起这事儿来,比你们几个谁都强……”
那男的不乐意了:“我们几个是比不得他本事,敢想主子的账,不过,刘易财如今傍上了大小姐,那就一步登了天,之前跟你们这些婆娘瞎混的事儿,不提还要好些,若再提,等传到小姐耳朵里,仔细小姐的醋劲儿上来,剥了你们这身骚皮……”
岳锦堂脸一黑,再无心听下去,转身快步去了上官瑶的院子,没进院就见外头上官瑶的两个丫头在门外头守着,像是望风,一见岳锦堂脸色大变,扭脸就要往里跑。
岳锦堂喝了一声:“站下,再走一步,本王打断你们的腿。”
两人扑通跪在地上:“郡王殿下饶命,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