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三两下脱了衣裳,上了炕,滚到了一处。
俗话说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花姑子如今正是四十上下的年纪,天天青灯古佛,哪受得住,平常的几个相好,不是上不得台面的粗汉子就是年纪大不中用的,哪有兴儿这样的年轻小伙儿,力气大,体力好。加上兴儿有心讨好,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两人折腾的半宿,才算消停。
兴儿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花姑子扑哧一乐,推了他一把:“没出息的样儿,堂堂的兴管事,如今连口饱饭都混不上了。”
兴儿忙搂着她亲了几口:“我的好大姑,还说这些作甚,快给我找些吃食填肚子要紧。”
花姑子给他伺候舒坦了,心情极好,起来去厨房端了晚上剩下的饭菜过来。
兴儿一见青菜豆腐,不有些失望。
花姑子道:“我这儿可有菩萨呢,见不得荤腥,你凑合吃些。”
兴儿撇了撇嘴:“什么菩萨,那些和尚都能吃荤,我可知道和尚庙的厨房大鱼大肉都有呢,再说,花大姑若真心修行,刚咱们干的事儿,莫非也是大姑修行的功课。”
花姑子戳了他一下:“这张嘴倒是刁,吃你的吧,明儿给你做些肉食便是,今儿大半夜的,还让我折腾不成。”
一时填饱了肚子,兴儿倒想起今儿白天的事儿,问她:“大姑今儿找我干爹做什么去了?不是真干事去了吧。”
花姑子咯咯笑了起来:“在安府的时候,你干爹还有些本事,如今可不中用了,让你那几个干娘榨干了,我找他是为了大姨娘。”
兴儿一愣:“你是说兰院的大姨娘,她找干爹做什么?”
花姑子恋着情热,哪还会瞒他:“如今也不瞒你,是为了当年两位少爷的事儿。”
兴儿:“哪两位少爷?”
花姑子白了他一眼:“安府还有几位少爷,不就是前头那两个没的吗?”
兴儿:“这事儿我也听说过,不说两位少爷得了要紧的病,没救过来才没的吗。”兴儿心里飞快的转悠了起来,这可是一条发财的路子啊,自然要扫听清楚了:“这事儿过去好些年了,如今大姨娘已经不再安府,又翻出来做什么?”
花姑子摇摇头:“说你明,这会儿又成了半傻,这前后两位少爷都得病没了,天下哪有这样巧的事儿。”
兴儿心里一跳:“莫非此事跟大姨娘和我干爹有干系?”
花姑子笑了一声:“大姨娘本是大老爷先头那位原配夫人的陪房,后被大老爷在了房里,原配夫人没了,大老爷又续了一房夫人,还纳了几房侍妾,大姨娘哪能不替自己考虑,便想留些后手,正赶上京里的谢氏夫人回冀州小住,便攀上了谢氏,这谢氏别瞧出身世族,却最是个心狠手辣的,加上,进门一年就生了皓思少爷,想着安家的家产,将来只怕没二房头什么事儿,便跟大姨娘商量着,弄来得了温病孩子的衣裳,放进了两位少爷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