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的手坐到外头的廊子上,拿着自己的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柔声道:“受委屈了啊,跟我说说,我给你做主。”
小桃摇摇头,半天又点点头,忽然抬起头来:“大夫人,您可知道魏氏?”
安然一愣,魏氏?不是自己想的那个女人吧!微微皱了皱眉:“哪个魏氏?”
小桃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最近常来找高大哥,先头高大哥只是不见,可今儿高大哥却出去,见她了,我偷偷跟着他们,却被高大哥发现,呵斥我两句,把我赶了回来。”
安然不禁松了口气:“我还当什么事儿呢,你哭的这般,原来是为了这个,虽说不知大师兄为什么见魏氏,但我可以肯定,大师兄不会跟魏氏如何,既然今儿你问了,我就跟说说大师兄的事儿,当年我师傅还在御膳房,大师兄跟二师兄也是宫里的御厨,曾经定下了一门亲事,便是这个魏氏。
后我师傅在御厨大比中输给了韩子章,师傅从御膳房出来,两位师兄也不再是御厨,魏家便上门退亲,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气的师傅一病不起,卧床好些日子,才渐渐转好,而魏氏却在此时嫁给了韩子章的徒弟,大师兄自责之下,方才立誓此生再不娶妻。”
小桃义愤填膺的道:“难道魏氏当初也情愿毁了婚约另嫁?”
安然:“据我所知,正是这魏氏先要退亲,此事大师兄也心知肚明,所以,即便这个魏氏再如何纠缠,大师兄也断不会吃这个回头草的,以我猜测,大师兄此次见她,必是不胜其扰,想与她彻底说清楚。不对,魏氏嫁与崔庆已久,本就是个虚荣女子,如今哪会轻易放过大师兄。”
想到此,忙叫安远进来,吩咐了他几句。
安远忙着跑了,小桃不放心,也跟了过去,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安远终于回来,跟安然回道:“真是好险,亏了大夫人叫小的去了,那魏氏着实没按好心,把高大厨诓了出去,却早在帕子上装了迷药,等到了僻静的地儿,把高大厨迷混,叫人拖到了客栈里。
小的去的时候,那魏氏正脱衣裳呢,外头还有她两个哥哥把门,估摸着就是她两个哥哥把高大厨弄进客栈去的,一见小的,那两个倒是跑得快,丢下自己妹子,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儿。”
安然道:“我大师兄如今可还好?”
说到这个,安远颇有些不自在:“请郎中瞧了,说高大厨中的不止是迷药,还有,还有,媚药,而且是极霸道的媚药,非女子不能解,本来小的想把高大厨送到香云楼去,可小桃姑娘只是不依,执意把人送回了家,还把小的赶了出来。”
安然一听,蹭的站了起来:“快着,去大师兄哪儿,这丫头着实莽撞,想那药如此烈性,发作起来,岂是她一个十六的小姑娘能抵挡的,只怕伤了她的身子,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刚出门正遇上来瞧她的林杏儿,拉着她上了马车。
林杏儿还纳闷呢:“你拖着我去哪儿啊,我可是来看我干儿子的。”
安然不好跟她细说,只道:“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高炳义住在雅舍后头的胡同里,是专门给大厨备的两进小院,安然本想让他住进安府,可大师兄不依,安然也是怕他不自在,才应了。
这是第二次来大师兄的小院,头一次是大师兄刚搬过来的时候,自己怕哪儿不周到,来瞧了瞧,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