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所有残余的鬼子和伪军岗哨,汉奸特务看守们,都在各自躲避的地方射击。
黑暗中,不断有子弹的流光激射而去。
枪声震耳欲聋,令人胆寒。
远处的鬼子探照灯的光柱,不住地朝这里扫描,是一种心理威慑,援助着日军和看守们。
威慑个毛!
杨超然超级喜欢这种场面,这才是热血沸腾的战斗!
阻击枪断断续续射击,人影也不断地躲避,他射击速率不高,准确度却高得惊人,因为是百分百的命中率,而且,在30米之内,只打眉心!五十米极限射程中,只打脑袋!
战斗半分钟,鬼子被打光了,看守们也所剩无几,慌忙逃走隐匿了起来。
于是,跟着杨超然的犯人们,都振作起来,吆五喝六,互相鼓励,也有的去监舍开门,拯救其他人。
很快,就有三十余人出来了。
其中几个人,根据杨超然的指点,用缴获鬼子的手电筒照射,发现了敌人尸体,尸体上的武器dàn yào,自我武装起来。
为了保证安全,杨超然下令,他们尽可能换上鬼子和伪军,看守们的衣裳,只是在左臂上,用白毛巾缠裹一下,以示区别。
白毛巾没有,就用鬼子的白色衬衣撕开了。
或者,真的没有,就三人一组,注意口令。
“今天是中元节,一直闹鬼啊。”
“不是中元节,是重阳节!”
将接头暗号变成了战斗小组的识别口令。
这里边,重伤的人有一半,轻伤的五六个,真正没有受到多大伤害的,很少。
大家搀扶着,使用武器,准备战斗。
刚被击毙的敌人,武器dàn yào又被收缴了。
最后,鬼子一个步兵班,几个宪兵队员,加上十几个看守,三个门岗执勤的伪军,逃脱的寥寥无几,他们的武器dàn yào,到了杨超然部队手里。
杨超然下令,主动迎接敌人。
他让那些重伤的人,持着阻击枪,被人搀扶到门外地街道上,在两边的民居房顶和周围障碍物后面隐蔽。
鬼子身上的手雷什么的,也分配给大家了。
重伤,只要能意识清醒的,就必须战斗。
反正,救不出去,在鬼子宪兵队手下,你也没有活着出去的机会。
杨超然简单一说,难友们都明白,也坚决支持,“死了就死了,总比被鬼子折磨好受!”
一些地下党员,受过简单训练的,成为骨干。
杨超然让那边隐蔽好了,他自己让两个人在监狱门口惊慌失措地喊:“快跑,快跑,我们赶紧跑,一会儿鬼子们就来了!”
故意跑,跌倒,翻滚,惊呼,又跑。
大家都隐蔽到门外了,监狱里安静下来。
扬超然一个人潜伏回去了。
在黑暗中隐蔽等待。
就在小楼的拐角。
一会儿,一个人出现了,鬼鬼祟祟的,一会儿,又有几个,总共四个,四个看守。
他们朝门口摸索过去。
“快去,抓住那些混蛋,否则,太君饶不了我们!抓不回来的,枪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个看守,好像是小头目,恶狠狠地说。
扬超然双枪出击突然射击。
扬超然在黑暗中跟上,在他们背后,开枪射击了。
转眼间,四个看守汉奸命丧当场,丢下了一地尸体和四支阻击枪,超过一百发子弹。
扬超然回到刑讯室,看望了昏迷中的带鱼,摇晃了一下,带鱼苏醒了。
“带鱼同志,你说蜜蜂是20多岁的年轻人,他为什么说他是蜜蜂的儿子?”
带鱼神情恍惚,鼻子和耳朵不断渗吃鲜血,气息奄奄:“呵呵,这就对了,我不太相信你,后来我发现,被你杀的鬼子和看守,真的是敌人,我才相信你。”
杨超然扛着他出来,半路上,带鱼就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