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超然离开了敌人的队形。
不过,等敌人经过时候,最后一个士兵,被他习惯性地扑上去钳住了咽喉。
没有弄死,而是弄晕了。
用刀子在鬼子身上戳几下,搞得鲜血淋漓,然后扛着走路。
伤兵就是特别通行证!
一路上,轻松获得日伪军哨兵的认证。
“站住,别动,什么人?口令。”
杨超然轻松说出了口令,因为之前听鬼子们在一起嘀咕,早就记住了。
“快,有伤员,伤员!”杨超然说。
鬼子哨兵立刻冲过来帮忙。
三个鬼子,两个伪军。
一个鬼子继续执勤,两个伪军抬着日军伤员昏迷体,一个鬼子搀扶杨超然,另一个,督促和指导俩伪军,将伤员抬到一边哨位的沙袋上,看看伤在哪里。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杨超然动手了。
现在,他其实很迷惘的,很郁闷的。
在向新城,不能随便点火焚烧。
这是深秋季节,夜晚还不定有多大风吹过来,万一纵火太大,被风吹起来,在整个城市里酿成大火,就不行了。
祸害百姓不说,也影响武工队的声誉!
其实吧,杨超然最喜欢的就是放火,将敌人所有重要机关都焚烧了,一夜之间,星星点灯,向新城里,烈焰沸腾,那是多么壮观的场面!
那样,最能打击敌人。
可是,伤害到无辜,殃及池鱼的事情,不能做。
于是,他本能的想到了一个问题,袭击敌人的街头哨兵。
袭击过毒气工厂,袭击过宪兵队,袭击过军营,也袭击过沐府,大汉奸过保统居住的巢穴,现在,敌人一定会加强防御,在重要机关加强人手,那样的话,敌人在街道上的守卫力量一定削弱了。
跷跷板游戏,鬼子和伪军,警察就那么多,看你们怎样办!
bi shou,无声无息地从腰间摸出来,噗嗤,划过了身边搀扶自己的好心地鬼子士兵。
划过以后,揪着鬼子的衣领,用膝盖稍微顶一下,让他比较缓慢的自由落体下去。
转身,一跃而起,已经到了正在执勤的鬼子士兵身后了。
捂嘴,抹脖子!
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
将鬼子放下。
黑暗,给了他太大的作案条件了。
接着是那个咋咋呼呼指导俩伪军的鬼子士兵。
将bi shou搭建在鬼子肩膀上,鬼子一扭头,噗嗤,刺刀骤然前进,刺入敌人的咽喉,横向一甩,将敌人咽喉切开。
当然,也不忘记配套动作,在太阳穴上重击一下。
没有战术手套,重击多次了,杨超然的手背都有些疼痛。
将鬼子放倒了,捉住俩伪军的脖子,往中间猛然一碰!
俩伪军,老老实实地晕倒了。
现在,怎样处理伪军是个问题,杀?
一个伪军背后有一个家庭,随便滥杀,将来,会有很严重的问题!
伪军的情况很复杂,很多人还是被迫的,随便混饭吃,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吧?
不能这样随便拉仇恨。
统一战线,就是朋友做的多多的!
分化瓦解敌人。
如果滥杀伪军,会往伪军都死心塌地跟鬼子一条心,战略上就得不偿失了。
八路军的政策,只打铁杆汉奸,团结大多数人,动员和影响普通伪军,转化和反正。
那是最高明的战略原则。
杨超然也懂得,所以,用bi shou,在俩伪军的胳膊和腿上,都扎了几下,弄出血,用皮带将他们反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