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超然唉声叹气;“我疼死了,请求你们检查下,我的胳膊断了!”
三个鬼子围拢着他,开始查看左胳膊。
杨超然坐起来,一拳头,将右边的鬼子打晕了。
其余俩鬼子,正在观察着胳膊呢,根本没来得及看见!
杨超然冷笑一声,先后将俩鬼子打晕。
打晕以后立刻宰了。
“喂,来人,酒井军曹请你们剩下的皇军士兵来帮忙。”他对着外面喊。
外面鬼子来了一个,立刻又被杨超然打晕,宰了。
再喊,来了一个伪军,是班长:“太君,没有其他太君了,总共只有酒井太君以下四个人!”
杨超然点点头,“那好,你们立刻集结起来,去外面巡逻,心有八路从这里逃过去!记住,如果你们给八路逃走了,死啦死啦地.”
为了表示自己是正宗太君,他对军事巡逻任务进行了认真布置。
伪军班长立刻带领大部分伪军出发了。
杨超然看看还剩下俩伪军士兵,让他们到外面站岗去。
他自己锁了那个四个鬼子尸体的屋门,在据点里转悠,很好,有人了,伙夫啊,“太君!”
杨超然立刻让伙夫做饭。
伙夫哪敢不听?
就这样,杨超然在炮楼上转悠着,看看四面的风景,侦查着敌情。
目前看不到什么,倒是十一个伪军分成三个组,巡逻很认真。
杨超然等了一会儿,被伙夫喊到下面吃饭。
馒头,米汤,还宰杀了一只老母鸡。
“太君,我见您胳膊受伤了,就把这只老母鸡杀了给您滋补!这只老母鸡,是酒井军曹的,他老人家不在,我就冒失了!请您吃了以后,一定是您自己要求的,好不?”伙夫只有一个,老实疙瘩的中年人,唯唯诺诺。
杨超然拍拍他的肩膀:“多谢,你的良民地有,我的嘉奖!”
嘉奖?
就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钞票,嗯,是从鬼子酒井军曹等四个尸体上抢劫的,拍在伙夫身上:“这个,要西,你地,必须收下!”
伙夫赶紧收下了。
千恩万谢。
杨超然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话,有人哭泣,声音有点儿熟悉,就出去了。
“谁在哭泣?”
竟然是那个用毛驴车子将杨超然送来地那个伙子。噗通,给杨超然跪了:“太君,我没有偷钱啊,是您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俩在门外站岗的伪军士兵赶紧点头哈腰:“对不起,太君,我们从这子身上搜出了这些钱儿,他一定是偷皇军的,所以,我们要没收!”
原来是俩伪军刁难。
杨超大怒,一巴掌扇飞了一个家伙。
那家伙在地上翻滚了半,才爬起来:“太君,我错了。”
杨超然拔出手qiāng,对准伪军,伪军脸色大变,也顾不着脸上被扇出的五个血红的手指印痕,跪了:“太君,别开qiāng,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为了太君好!”
杨超然让他起来,把钱还了,将那个伙子送出去:“走吧,走吧。”
伙子哭笑不得:“唉,有时候,那些看起来是饶,反而连鬼都不如啊!”
他是杨超然这种鬼子,比伪军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