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才不像某人呢,还跟个男人似的陪人喝酒,切,我从来不喝酒,别人休想有可乘之机,哼。”
曹玲玲撇了撇嘴,心想,你那是酒过敏,喝不了吧---
而糖糖跟韩亦惟在国外这几年,两个人虽然没少过亲昵,但是,确实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韩亦惟把糖糖捧在手心里,总想给她最好的一切,最美好的一切,所以,在没结婚之前,他并不想如何,有那么几次,差点擦枪走火,可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
硬生生的忍住了,然后,疯狂的冲冷水澡,糖糖都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然而,经过了这事儿,糖糖越来越坏,咳咳---大家都懂的。
......
很快,果果和曹玲玲的婚礼如期的举行了,果果是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回来的,也不知道他在忙个啥,也就曹玲玲肯惯着他,不然,谁家的新郎要结婚了,前一天晚上才回啊。
所以,糖糖也没有时间找果果聊天,结婚这一天很忙碌,接亲,典礼,招待亲朋友人,忙的脚不沾地。
这会儿响应国家号召,典礼办的并不是特别隆重,甚至对于他们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来说,可以算是寒酸。
不过,大家都不介意,谁都不差那一顿饭,他们在乎的是能来参加,这人数是受限制的。
所以,能来参加冷家大少爷的婚礼的人,那是一种信号,一种自家人的信号,所以,多少人抢破了头,找尽了关系,只为来参加婚礼,混个人头。
曹玲玲的卧室,七姐正在给即将出嫁的女儿梳头发,边梳边红着眼睛说道:“这日子过的可真快啊,转眼,你都要嫁人了。”
曹玲玲红着脸,一脸娇羞的说道:“妈妈,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有我了好不好?”
七姐闻言,在她头上来了一下,撇了一下嘴说道:“好你个小没良心儿的,这真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哼。”
曹玲玲被打了一下,赶忙捂着头说道:“妈妈,你看看你,又打我,我都被你打傻了。”
说完一脸讨好的说道:“那个,妈妈,我记得你有一个嫁妆盒子,里面我见过一对玉佩特别好,你给我当嫁妆呗---”
七姐一听,气的直接就笑了,用手点了一下曹玲玲的头说道:“好你个曹玲玲,这还没嫁过去呢,就开始惦记你妈这点老古董了,真是不害臊,居然还要起嫁妆了。”
曹玲玲被七姐这么一说,也不生气,嘿嘿直笑的说道:“你们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不给我给谁啊?我以前看过,那成色特别好,妈妈,你就给我嘛,给我嘛---”
七姐被她闹的没法子,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个心急的猫--,就算你不说,妈也是要把它给你的。”
说完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古朴的小木盒,里面放了一块成色非常好的玉,小心翼翼的打开,带着缅怀的心情说道:“玲玲,这玉,是你姥姥的嫁妆,你也知道,你的姨姨多,妈是最小的一个。”
“那时候,家里孩子多,过的日子也贫穷,这玉的水头不是最好,可是,却是个古物,是你太姥姥传下来的,后来,你姨姨们一个个的出嫁,却都没有要这块玉,因为我是老小,就给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