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新姐,你总算是醒了!”
岳梓童欣喜若狂,连忙跪坐了起来,弯腰伸手,把她的小脑袋枕在了自己胳膊弯里,那笑容就像雨后梨花,美不胜收,让人心中一荡。
心中一荡的人,不是李南方,而是贺兰小新。
岳阿姨又哭又笑的样子,心中遗憾新姐这么快就醒来的李人渣,真心表示看不惯。
新姐心中忽然一荡,除了心脏迅速启动后正常工作的原因之外,还有别的因素。
她忽然发现,岳梓童很美,很美的,美到她想据为己有,揉进自己身体里,白天晚上的抱着,不松手。
很久以后,岳梓童都是无比的后悔,后悔这一肘,在差点把新姐送进鬼门关的同时,也改变了她的性取向——本来一比正常人还要讨厌性生活的人,自鬼门关前到此一游后,居然对男女之间,女女之间的那种私生活,有了极大的兴趣。
生理学上,把这种既喜欢玩男人,也喜欢与玩女人的性取向,称之为双性恋。
一般的双性恋,很少有先天性的,基本都是小时候的成长环境不怎么健康,或者受到了某种刺激,才导致心理上的明显改变。
成长环境,一般是被女性长辈所影响,尤其那种强势女人教育出来的孩子,从小就特别崇拜母亲,本来很正常的心理,就被一点点的扭曲了,搞得男孩子长大后,会有恋母情节,女孩子长大后,对女人也感兴趣。
所以奉劝那些自以为我是玉皇大帝的母妃娘娘们,如果要想孩子健康成长,那就收敛一下在家里的yín 威吧,执迷不悟,只能是在挥刀自宫——自残下一代。
贺兰小新的少女时代,倒是正常健康的很,但岳梓童这无意中的一击,却把她健康的心理,给揍扭曲了。
她刚从鬼门关回来后,睁眼来到阳间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岳梓童最美的一面。
梨花带雨还在笑的女孩子,才是最美的,足够迷倒任何的男人、女人、老头老太,谁也别犟,这是有可能发生的事实。
像贺兰小新这种占有欲极为强烈的御姐,遇到好东西如果不能据为己有,那么就只能有一个结局,毁掉她!
“童、童童。”
贺兰小新嘴唇颤抖了下,慢慢伸手,葱白般的纤指,在岳梓童脸庞上缓缓摸索着,带着情人般特有的温柔。
岳梓童笑得更加好看了,抬手捂住她手背,泪水噼里啪啦落的更急,用力点头,泣声说:“新姐,对、对不起。”
“没什么,别内疚,你不是故意的,我也又活转了过来,不是吗?”
说着,贺兰小新的右手,从岳梓童手中抽出,顺着她的个性嘴角,圆润下巴,修长脖子,精致锁骨,一路下滑,覆盖在了她左边的山峰上,五指慢慢拢起,捏住了一颗——谁在提醒兄弟,现在扫黄打非期间,不许细致描写女性身体的?
好吧,就写这么多吧。
总之,贺兰小新被岳梓童梨花带雨的笑脸,深深迷住,借着安慰她的机会,光明正大的吃豆腐。
岳梓童也有点小奇怪,但她也没多想,俩人是好姐妹嘛,她有的她也有,她没有的——她也没有,摸摸索索,揉揉捏捏的,不算事,只要新姐别猛地一翻白眼,双脚一挺的一命呜呼,无论做什么,岳梓童都不会介意,更不会多想。
有道是旁观者清啊,李南方发现不对劲了,贺兰小新看着他小姨的这眼神,这动作,怎么就这么暧昧,让人误以为她正在动什么坏心思呢?
不过随即晒然一笑,觉得自己想多了,人家是好闺蜜,在一张床上睡觉的次数,比他见到岳梓童的次数都多,也没感觉出小姨在性取向方面有什么不正常的表现。
看来只是贺兰小新在死里逃生后,懂得珍惜生命的一种表达方式吧。
也没在意,李南方知趣的走到小溪边,伸手拱起水泼在脸上,感觉有些渴,又喝了几口纯天然的小溪水,这才脱下衬衣,检查肩膀上的咬伤。
一圈圆形的牙印啊,向外渗着血水,实在搞不懂她怎么会咬的这么狠,难道就不怕小外甥长狂犬病吗?
拿水清洗了下伤口,站起身回头看了眼那俩相依相偎的女人一眼,李南方笑了下,顺着小溪边向西走去。
这是在给她们留出单独的说话空间,顺便看看有没有蒲公英。
蒲公英这东西,是大自然母亲给四肢动物的的馈赠,狼在受伤后,都懂得找蒲公英嚼碎了,弄成糊糊涂抹在伤口上,起到良好的消炎止痛疗效,更何况练李南方呢?
只要是风吹到、阳光能照射的地方,就会有蒲公英的存在。
没走多远,李南方就找到一大丛蒲公英,捡着长得茁壮的,采断放手里搓成泥,敷在了伤口上,火烧般的疼了下后,伤口就安稳了。
坐在小溪边,沐浴在阳光下,感受着暖暖的秋风,微微闭着眼时,心情是最为平静,脑子最灵敏的时候了,平时许多想不到的事,现在都能想到。
好像很久,都没有龙城城的消息了。
那个论起心机不输给贺兰小新的女人,只因她肚子里怀了李南方的种,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总能让他在不经意间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