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以往那么骄傲的岳梓童这样说后,李南方忽然有些心疼,两只手都放在她膝盖上:“可是有些事,已经木已成舟了。”
岳梓童眼神黯淡,拿开他的双手:“是啊,已经木已成舟,再改,也改不过来了。你在金三角有隋月月,爱丽丝。在岛国有上岛樱花,在美国有苏雅琪儿,昨天还刚收了个大洋马——这么多女人都被你祸害了,也不是能放下,就放下的。”
还有龙城城呢。
如果让你知道,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鬼知道你会怎么和我闹。
李南方在心里默默地说。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只因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像他们很清楚,李南方现在招惹了这么多的女人,不仅仅是他自己的错。
“这都是命运安排的吧?算了,不说这些了,没意思。以后就随便你了。但有一点你得给我记住,决不能把任何女人领来家里,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那是自然,我对天发誓。以后如果违背誓言,就让人当猪捆在案台上,把脑袋剁下来。”
李南方立即举手,神色严肃的起誓。
“信男人的嘴,宁可去信世上有鬼。”
岳梓童嗤笑一声,又说:“你在医院时,只图一时愉快,把姓段的副院长抽了。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会是什么来头?”
李南方冷笑:“哼哼,我管她什么来头。敢视百姓如草芥,我就敢视她如猪狗。只要能站在道义的高度上,老子,你老公我,怕过谁来?”
“老公。”
岳梓童抬起右手,弯曲的手指在他脸上扫过,故作矫情的样子,让人很想把她扑倒在床上:“那个姓段的女人,很可能是在来自大理哦,听说过大理段家吗?”
“段储皇是段家的人吧?”
“咦,你真听说过?”
岳梓童有些惊讶。
“南储皇,北扶苏,被人称为华夏新一代中的佼佼者,大江南北的领jūn_rén 物。”
李南方翻了个白眼:“听说过他的名字,又有什么稀奇的?休说那个娘们了,就算段储皇今天在场,我该抽她,还是会抽。你老公我,就是这样有个性。”
“了不起,偶像啊,英雄,请受小女子一拜。”
“别拜了。娘子,眼看天色不早,咱早点安歇了吧。”
“可你大姨妈还没走啊。”
“那就用别的代替。”
“脚吗?”
岳梓童羞答答的问。
李南方摇头。
用眼角扫了他一眼,岳梓童又问:“手?”
李南方还是摇头。
岳梓童有些疑惑:“那?”
李南方问:“你刚才总是舔嘴唇干嘛?”
“嘴唇干啊。”
岳梓童脸色一变,接着拿起枕头砸了过来:“人渣!我早就警告过你了,绝不能打这个坏主意,你怎么总来恶心我呢?”
李南方这才醒悟过来,又被耍了。
今晚,她压根就没打算要伺候大爷。
顿时勃然大怒,起身把她扑倒在床上,狞笑道:“小样的,今晚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真以为老子是什么好人,不懂得霸王硬上弓吗?”
霸王硬上弓的结果,就是李南方的脸上,被人狠狠挠了一道血痕。
李南方愤愤地骂着,灰溜溜走出卧室时,总算明白了那个真理,女人在不同意被男人强*时,没那个男人能得逞。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李南方还没正眼,就抬手去摸脸上那道血痕。
他这个动作,同样证明了一个真理,在爱惜自己脸蛋这方面,男人并不比女人差。
还是火辣辣的疼,看来伤口很深,没有三五个礼拜,是别想好的了。
“妖女,这么帅气的一张脸,你也舍得抓破,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拿着手机照了半天后,李南方打定主意,至少三年不会让岳梓童碰一下子,馋死她。
“可是,如果她也用霸王硬上弓的手段呢?难道我也在抵死不从时,在她脸上狠狠抓一道?”
百般纠结中,李南方下床开门走出了卧室。
有愉快的口哨声从餐厅内传来,正是他最喜欢的《妹妹想哥泪花流》,没想到这妖女也吹得这样好听。
“起来了?去洗漱吧,早餐马上就好了。”
听到开门声后,岳梓童拿着勺子走出了厨房,早起给老公的贤妻良母样子十足。
就是穿的——简直是不堪入目啊。
现在是大冬天了好不好?
虽说屋里开着空调,温度在二十度左右,可你也不能穿的这样露啊?
黑丝紧身无袖小短裙,大深领,如果不是腰间系着蓝色小围裙,应该能露着肚脐眼了吧?
两条白花花的美腿,晃得人眼睛疼,脚下踩着红色水晶小拖鞋,头发随便在脑后绑了个黑疙瘩,显得很乱,可却让她多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这妖女打扮起来,还真是性感。”
李南方心里骂了句,表面上冷笑:“哼哼,你以为你穿成这样,就能弥补给我造成的伤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