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那手机是一块燃烧着的火炭,汉姆的手刚碰到,就猛地缩了回去,尖声叫着,双手撑在地上,屁股当腿用的,不住后退。
汉姆恐惧到极点的样子,让艾薇儿身心大悦,只觉这些天的闷气,一扫而光,忍不住嘿嘿冷笑:“呵呵,汉姆,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好像很怕的样子啊?放心,只要你能牢牢控制住我,南方就是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得意忘形,说的就是艾薇儿这种人了。
得意忘形下,她说出最后这两句后,立即呆愣了下,意识到说错话了:“乖,这不是在提醒汉姆,只要能捏住我这个人质,李南方就算本事再大,也得乖乖被她牵着鼻子走吗?”
如果说出去的话,能像掉在地上的东西,随时都能捡起来,那就好了。
很可惜,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那样,再也收不回来了。
尽管,就算艾薇儿不说这些话,等方寸大乱的汉姆清醒过来后,还是会明白这个道理。
可她自己明白过来,与主动提醒汉姆,完全是两码事的。
她“提醒”汉姆,是在洋洋得意之下。
洋洋得意的人——基本都很让人讨厌的。
在李南方没来之前,汉姆要想收拾她,把她的得意打回原型,简直是不要太简单。
所以,意识到犯错后,艾薇儿立即采取补救措施,强笑了下说:“汉姆,你其实不用太怕李南方的。毕竟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儿子的亲生父亲。他就算再怎么不忿你,可总不能杀了你——挖槽,我这是在说什么呢。”
以前从来不说错话的白牡丹,在和李南方鬼混大半年后,终于不可避免的被传染上了这个臭毛病。
这个毛病不是事。
真正是事的是,她在试图解释下她的得意忘形,在李南方没来之前,必须以“甜言蜜语”哄着汉姆,来避免自己不受伤害时,又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经过艾薇儿的第一次提醒后,亡魂皆冒的汉姆,就在呆愣了下后,好像明白了什么。
艾薇儿的第二提醒,算是彻底让汉姆从恐惧中,迅速挣脱了出来。
就看汉姆不住哆嗦的嘴角不再哆嗦,鲜红的嫩舌好像蛇儿那样,在上唇轻轻扫过,邪魅的笑容,就像跃出海面的朝阳,瞬间布满了脸面,低低的哑声笑着:“亲爱地,你继续说呀,你怎么不说了呢?你的声音,好性感哦。你刚才的样子,好迷人哦。”
“哪有。汉姆,你肯定是眼花了。”
艾薇儿讪笑了声,左手抓住自己头发,右手拿手机在脑袋上用力敲了几下,以表示深深的懊悔。
她越是这样,汉姆越是开心:“哟,美人儿,你可别这样啊。真要把脑袋敲出三五个窟窿来,你的南方不得心疼死,不得把我们娘儿俩碎尸万段吗?”
汉姆咯咯娇笑着,从地地上爬起来后,气场顿时变了,从刚才的烂泥一滩,又恢复到了刚才高高在上的女王样子。
“我、我——”
艾薇儿支支吾吾的,举起手机继续讪笑着。
汉姆拿过了手机,放在耳边时,抬起了纤巧的右足,慢慢放在了艾薇儿饱满的胸膛上,逐渐的用力。
那轻佻的不尊重样子,就是猫儿在玩老鼠呢。
艾薇儿还不敢躲。
更不敢反抗。
她很清楚,汉姆正盼着她反抗呢。
那样,她就有借口来好好收拾这欠扁的臭娘们了。
双膝跪倒在沙滩上的艾薇儿,唯有被汉姆那只秀足,蹬的身子逐渐后仰。
最后,后脑枕在了沙滩上,仰面朝天满脸恨死自己的苦逼样子。
也幸亏这女人是练过瑜伽的,腰肢超级柔软。
不然放在普通人身上,这姿势还真受不了。
右脚踩在艾薇儿饱满胸膛上的汉姆,右手把电话放在耳边,左手抬起,啪地打了个响指。
马上,女警卫就颠颠的跑过来,递上了又粗又的雪茄。
你能想象出一*美少妇,戴着大墨镜,嘴里叼着大雪茄,右脚还踩在同样性感*美少妇胸膛上,背后有一望无垠的碧蓝色大海,海风吹来,荡起她的防晒衣,将她性感身材一览无遗的这一幕吗?
李南方是看不到。
但他肯定能想象的到。
电话可是始终处在通话状态中的,这边两个女人在做什么,他基本都能推算出来。
他心里肯定也在大骂白牡丹是头猪,怎么认识老子后,就变成这样了呢?
难道说,真是近墨者黑?
“是南方吗?”
吐出一口青烟后,汉姆又抬手拢了下垂在胸前的秀发,动作风情万种的很迷人,声音更是娇媚到让人酥,就像新婚不久就和老公分别半年,好不容易通话后,这雌性荷尔蒙的味道,瞬间就弥漫了整个宇宙。
“是我。”
李南方闷闷地回答声,让汉姆觉得这世界,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