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些都是皮肉之伤——谁说皮肉之伤就不疼的话,李老板建议他拿刀子在自个身上划几刀试试。
“你过来。”
盘膝坐在床上的杨逍,忽然拍了拍床沿:“上床。”
“干毛?”
李南方立即警惕的后退几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护着裆部:“姓杨的,我不管你王上不王上的。你可以杀我,可以折磨我。但你休想用让我恶心的行为,来伤害我。”
“我再说最后一次,上床。”
杨逍脸色无比的难看了,这句话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如果说不呢?”
李南方满脸宁死不屈,却不等杨逍说什么,连忙走过去,坐在了床沿上。
他很惊讶这个大魔头的杀气,怎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他敢拿他身体最后一个纯洁的地方保证,如果他胆敢再唧唧歪歪试图反抗,那么他不但会遭受最沉痛的打击,最纯洁的地方,也会被蹂躏的一塌糊涂。
既然左右都要被蹂躏——可他偏偏没有反抗的本事,又暂时舍不得去死,那么为毛不在两害过后选其轻呢?
男人啊,必要时既然都能把脸踩在脚下了,更何况那个纯洁的地方呢?
李人渣心里在想什么,杨逍好像看穿了。
本来就已经很难看的脸,此时铁青的吓人,一波波的杀意,呈涟漪状态的向外辐射。
让李南方明显感觉到了冷,真想跳起来不顾一切的扑出窗外,可一想到还在浴室内洗澡的花夜神——唉,男人如果为了保护他最后的纯洁,却扔下他的女人,任由大魔头随便找三五个男人来糟蹋她到不再纯洁了,谁能保证老天以后都不打雷?
“转过去。”
杨逍又冷冷地吩咐。
李南方默默地转过了身,后背对着杨逍,心中问候着她十八代祖宗。
根据他道听途说的那些知识,杨逍接下来就会让他解开裹在身上的浴巾了。
果不其然,恶心的大魔头淡淡地说:“解开浴巾。”
耶,猜对了!
李南方昂首,四十五度角的看着天花板,差点就虎目含泪,多想不管不顾的和这魔头,誓死保卫他最后的纯洁啊。
可以一想到浴室里的花夜神。
好吧,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像李南方这样为了他的女人,能甘心付出任何的代价。
白色的浴巾缓缓掀开,白云般那样飘落在地上,李南方健硕的虎躯彻底暴露在大魔头眼里后,九天云外仿似传来空灵的焚音,这是在为他最后的纯洁祈祷吧?
杨逍那好像毒蛇般的手,放在了李南方的后背上。
大魔头可真是变态到了极点,不但在李南方后背上轻抚了片刻,那只好似毒蛇般的手,还在他后背伤口上擦了起来。
后背上的伤口,是刚被杨逍用右手抓破的,鲜血肯定淌了一后背。
几道看上去肯定触目惊心的血淋淋抓痕,对嗜血的大魔头有着不一般的诱惑吧?
不然,杨逍怎么总是擦起来没完没了的?
哦,原来她这是在拿酒店的床单,给他擦掉血迹。
这样就能避免等会儿大魔头在背后入侵李老板时,会蹭上鲜血的。
“我的初夜,在这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失去了。”
不知道为毛,从来都很坚强的李南方,脑子里忽然升起了这句恶心的话。
很想哭。
泪腺刚要有所反应,就被后背伤口上传来的凉飕飕感觉给切断了。
“这是怎么回事?”
满心悲愤羞涩的李南方,呆愣了下回头看去。
却看到杨逍左手拿着个小瓷瓶,右手食指上蘸着一些黑色的药膏,正在他背上涂抹着。
凉飕飕的感觉刚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迅速消失了。
杨逍语气森然的说:“以后再敢有这么恶心的心思,我真会找几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和你好好温存几整天。”
“不敢,不敢了。以后,都不会这样误会你了。”
李南方立即打了个寒战,讪笑着回了句,心里却骂:“草,怪我吗?你不说明白,只让老子坐在床上背对着你,傻子也会误以为你要玩那种恶心游戏了。”
有种草药很神奇,涂抹在伤口上后,会让伤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
当然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这种伤口,还是没治的。
李南方甚至都能清晰感受到,后背上的伤口们,正在幸福的哼哼叫着,迅速止血,迅速愈合。
“我这儿还有处外伤,麻烦您给顺手治疗一下?”
李老板在求人帮忙时,说话的语气还是很客气的。
杨逍刚要问什么,就看到了他右腿上的枪伤,皱眉问:“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