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是罪恶的土地?
扯淡了吧?
看这山清水秀,风景如画的,哪和罪恶有一点关系呢。
小河两岸的树林内,藏着许多正在往这边偷窥的人渣?
呵呵,你妹的,想看到小姨疼爱小外甥的现场直播,除非他们的眼神会拐弯。
更何况,还有青青的芦苇在掩护呢。
那些人渣即便是看,也只能看到芦苇丛在扑簌簌,扑簌簌。
反倒是上空掠过的小鸟,能看到李人渣已经自水里坐了起来,双手抱着他小姨,脑袋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本宫用力咬着嘴唇,闭着眼,昂着比天鹅颈项还要优美的脖子,垂在脑后的秀发,随着身子的上下耸动,而左右晃动。
当那种无法描述的感觉,自身体最深处腾起时,岳梓童终于松开了紧咬着的嘴唇。
她想到了一句话:“爽了,你就叫。”
女人爽了还不叫的话,滋味会比快要尿裤子了却找不到厕所,还他么的难受。
于是,她就张开了嘴,开始叫了起来。
第一声叫声响起后,她被吓了一跳。
原来,她在叫、叫水吧?
在床上做这种事叫*。
那么在水里做这种事呢?
当然只能叫叫水了。
有问题吗?
原来,她在叫水时的声音,居然是这样的娇媚。
婉转。
动听。
更悦耳。
她不但把自己吓到了,也把李南方给吓到了。
动作停住。
“怎,怎么了?”
玉面羞红成一块布的岳梓童,低头问道。
“大姐,咱能不能别这样叫?”
“你叫我什么?”
“大姐啊。”
“你叫我什么?”
“叫、叫你童童?”
“滚,童童这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
“那我叫你什么?”
“你说呢?”
“好吧,小姨。”
这个称呼说出来后,两个人的身子,齐刷刷的剧颤了下。
一种说不出的邪恶,自他们心头狂风般的,席卷了他们的小宇宙。
原来,不同的称呼,在做这种事时,也能起到不一样的效果。
“小外甥,你个流氓——”
岳梓童低低的骂着,低头在李南方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李南方可不敢叫,只是满脸做贼心虚的样子,还在发红的眼睛,叽里咕噜的四下里扫着,提醒道:“周边树林里,有很多人的。”
眨巴了下如水的眼瞳,岳梓童不解地问:“有人怎么了?”
不等李南方回答,她又蛮横的问:“就算有人,谁还敢管本宫嫖自己的小外甥吗?”
“能不能别说的这样邪恶?”
李南方提出了反对意见。
岳梓童立即追问:“那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李南方眼神飘忽:“能不说吗?”
“不能,必须说。”
“好吧,你是我小姨。”
“乖,叫一声来听听。”
“不好意思,我是正人君子,实在——小姨。”
“乖。”
岳梓童缩回手,又问:“我们在做什么?”
“爱。”
李南方真心搞不懂,在做这种事时,本宫怎么还有这么多屁话。
难道她没看到,他忍得有多辛苦吗?
“是谁主动的?”
本宫继续问。
“你。”
对于她这个问题,李南方倒有任何的犹豫。
事实就是事实嘛。
“我是谁?”
“你是小姨。”
“既然我是小姨,那你又是小姨的什么人?”
“外甥。”
李南方闷闷地回答。
很奇怪,在被本宫逼着回答这些问题时,本来在他身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居然开始熄灭了。
不是那种春天之药的药效过去了,就是被本宫的这些问题,给问回去了。
“是小外甥。”
岳梓童认真的更正了下,才说:“既然是本宫主动临幸你,那么和嫖你有什么区别吗?”
“有。”
“区别在哪儿?”
“区别在于我去嫖职业女性时,我会付钱。而你,没给我任何的好处。”
李南方说完,忽然再次把她托到一边,身子一翻,游鱼般的在水下钻了出去。
“卧槽,你敢拒嫖?”
岳梓童愣了下,抬手在水面上拍了下,接着忽地站起身,一手抓着小黑蕾,踩着水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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