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都觉得自己好像头疼病犯了,正揉脑袋呢,结果就听到远处的脚步声,知道应该是相公跟儿子回来了。
父子两人穿着朝服一前一后的走进来了,现在边疆没有再犯,所以镇国公一直闲赋在家,兵符上交,乐得自在。
所以说君悦楠会做人,不仅仅有大长公主做中间人,自己也是不揽权的。
两人一进门就听说君墨找,衣服都没换就跑来了。
大长公主朝着外面喊道:“都进来,这么晚回来,就知道忙事儿,也不关心关心家里!”
“怎么了?今儿跟吃zhà yào似的?小三儿呢?清儿呢?还有朝阳朝荣呢?”君悦楠虽说是大老粗,但是对小儿子这个比女儿还要娇嫩的儿子,实在是无可奈何,虽然疼宠他的心丝毫不必妻子少,但外在表现总是会少那么一点。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大长公主就忍不住头疼。
“朝阳朝荣出去了,还没回来,清儿蹴鞠了也没回来,小三儿……唉,闹脾气呢,非要自己出去找人,说他也不听!”
君悦楠一早就猜到了,肯定是小儿子闹脾气了不然也不会让公主急成这样。
不过急成这样,恐怕不仅仅是找人这么简单吧。
就连君恒都有些紧张:“娘,小三儿要找什么人?在哪里?”
“你问他!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简直天方夜谭!”大长公主揉揉额头。
君恒平常就一副严肃的样子,端看表情根本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于是越过父母,推开门进去了。
看着小弟坐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看着前面的一幅画,这是君墨又摊开再看一次的画,原本收起来了,结果还是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