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医疗行业门槛高,业务复杂,不仅有专业门槛的限制,而且将面对不同于其他行业的政策监管与各层利益分配。不是单凭财力雄厚就能做的。
让郁禾没想到的是,楚凌冬并不只是说说,并已大刀阔斧地开始实施。
对于发展解郁堂,郁禾也早就有过构想。
只是他中途转学西医,且致力于自身技能提高,根本无暇分心到这边。
现在,相当于楚凌冬推着解郁堂来革新、壮大。
郁禾并不是不欢迎。
只是这土地使用权的单位……
郁禾也瞅向楚凌冬。
“这是聘礼的一部分。”楚凌冬说。
陈敏的筷子再次当地一声落在桌子上。
而郁千里才是2秒后才反应过来。
“我已向禾禾求婚,他也答应了。我给您报备一声,希望能得到您的祝福。”楚凌冬说。
郁千里去看郁禾。
但他的孙子却装作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低头看着土地证,一言不发。
事先,楚凌冬并没有对他说起。现在,他与郁千里一样毫不知情。
郁千里发现楚凌冬用词用得真是特别好:向您报备。
连征求意见都了。
人家的意思是:您孙子已答应了,我就是给您说一声。
郁千里呵呵地笑了起来,他是真的心里乐开了花。
“好好好。”郁千里看着楚凌冬,又看看郁禾。忽然老眼又朦胧起来,忙扯着衣角擦了一把。
“我老头子终于真正放心了。”郁千里从心窝子里掏出了这句话。
从他的儿子离异后远走他乡,郁禾就是养在他心窝中的一棵小芽苗。一有点儿事,就心里疼抽痛。
现在,这棵芽苗已不知不觉被移植到另外一个人的心窝子里,并会用一生的心血来滋养。
“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禾禾,一辈子陪在他身边。”楚凌冬说。
郁千里点点头,对郁禾说,“证你就先起来吧。找个时间,酒席我给你们办了。”
“嗯。”郁禾乖乖地点头。
楚凌冬说办酒席,他嫌麻烦,但郁千里开了口,郁禾只有听话地答应了。
因为郁禾不耐久坐,楚凌冬把半搂着郁禾,先一步离开。
陈敏目送两人身影消失,心里大起大落,跌宕起伏。
他想迅速地离开,随便在路上抓住一个人,问问他:这是不是个平行世界。
……
一出门,楚凌冬便把郁禾抱了起来。因为每天都在抱,便感觉不出郁禾的体重。依然觉得太轻。但每天称的体重,却是在慢慢增加。
才吃完饭,楚凌冬便把郁禾放在沙发上,给他做了腿部按摩,同时说些闲话。
无非是你想在哪里办婚礼,婚礼你是想穿礼服还是婚纱之类。
对此,郁禾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楚凌冬的服侍,却一言不发。
楚凌冬又提了几个建议,郁禾依然默不作声。楚凌冬就奇了,“都不喜欢吗?你倒是说个意见啊。”
“你不是主意挺大的嘛,自己拿意见就行了,还问我干什么。”郁禾就说。
楚凌冬哑然失笑。
“解郁堂的事事先征求过你的意见。后来你一直又不醒,我就想找个事做分分心,等你醒来后,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