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筋脚筋都被挑断,脊椎被硬生生的砍断,浑身上下并不知被砍了多少刀,明明疼的连一刻都无法坚持下去,可是倾云宗的人却又给他灌下了保持清醒的药,就算疼的发疯,他也永远无法昏死过去,只能煎熬在撕心裂肺的剧痛之中。
墨浅渊想笑,笑自己的天真,笑自己的愚蠢,今日遭受的一切,可不就是他的妇人之仁招惹来的?
若是听了君无邪的话,先下手为强,他又怎会落入倾云宗之手?
可是,他真的没有想到,天下第一大宗门,下手竟然如此狠毒,竟然连死,都不能死的痛快。
他以为,君无邪出手狠毒,可是同倾云宗的人比起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至少,君无邪从不会对无辜的人下杀手。
这就是君无邪要和自己赌的吗?
赌倾云宗是否担当的起第一宗门的盛名,赌秦语嫣是否像他想象中那么好说话?
墨浅渊吞下嗓子里溢出的鲜血,困难的扯动嘴角,眼底最后一丝宽厚已经在痛苦的折磨下,烟消云散。
“还是不肯说吗?”秦语嫣单手支着下巴,有些不耐的看着一声不吭的墨浅渊,她当真没有想到,一个小国的帝君,竟然有胆量欺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