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陶源已然松开了钳制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抵在墙上。宋飞澜一边仰着头喘息着跟他亲吻,一边抬起胯部去追寻他,陶源问:“这么爱我?”
“爱你……爱死你了……”
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亲吻着……宋飞澜的手撑在房间的窗户上,难耐地塌着腰,媚眼如丝,回头去看陶源:“要在这儿吗?……这儿可是婴儿房。”
“在哪儿你不敢?”陶源扑上来,有些粗暴地叼住他的嘴唇,狠狠shǔn xī 亲吻起来。
晚风吹动窗帘,不时有春光流泻。
云雨住时,宋飞澜两腿缠着陶源的腰,被他托着屁股抱到主卧的卫生间里去洗澡,短短几步距离,也要不停地啜吻陶源的嘴唇。
主卧的浴缸够大,宋飞澜整个人窝进陶源怀里,仰躺在他胸前,歪着头闭着眼,有些累了。陶源一边帮他擦洗身体,一边说:“你就适合过这种富贵闲人的生活,应该开一间猫主题的咖啡馆。”
宋飞澜半阖着眼睛摇摇头,说:“不行,餐饮业成本太高,我又不会经营,弄不好就赔了,而且放一堆猫进去,卫生许可怎么办?回头再被人投诉咖啡杯里喝出猫毛。”
陶源笑起来,胸膛颤动着带得宋飞澜都抖起来。两人泡了一会儿从浴室里出来,宋先生整个人懒得像只吃饱喝足的猫,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客厅卫生间里的小猫们又饿得叫起来,陶源说:“你睡吧,我去喂。”
宋飞澜摇摇头爬起来,身上披着睡袍,跟在后面过去。
喂完猫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半,宋飞澜倒在床上昏睡过去,早忘了什么三点钟停止运动的话,陶先生从背后抱住他,轻轻亲了亲他的侧脸,心中无限满足。
陶源十三岁开始在孤儿院里生活,是个冷眼惯了的人,相比而言,他与今天的周钊有些相似,都是夹缝中求生存。会爱上宋飞澜这样一个富贵乡里出生的人,着实是件始料未及的事。他以为,这辈子要么会孤独终老,要么会找一个跟自己很像的人,相互理解、抱团取暖……但宋飞澜确实是个特殊的存在,因为在他之前,陶源甚至没想过会跟某个人组建家庭……
宋小壮尽管顽劣,身上一堆杂七杂八的小毛病,但在陶源的眼里,他整个人却依旧熠熠生辉。
翌日一早,陶源到公司去点了卯,看没什么事,又返回家里。他进门时宋飞澜刚刚起床,蓬乱着一脑袋头发,坐在餐厅里吃他留在保温桶里的早餐,见他回来,问:“忘记带东西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公司里没什么事,签了几个字就回来了。”陶源放下公文包说:“我准备到周钊和周铭的学校去一趟。”
宋飞澜正往嘴里送豆腐脑的勺子顿住,抬头看他:“不是说不去学校的吗?影响不好,而且他都快高考了。”
“悄悄的,不惊动别人,就说是他的远房亲戚,了解一下他的近况。”陶源扯了领带说。
“你这打扮哪像周钊的远方亲戚啊?要真是,估计也是侵吞财产的亲戚。”宋飞澜听他这样说,又放下心,重新吃起早饭,把已经凉了的油条全部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