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存亡?明ri火烧乌巢泽?郭嘉真的猜中了?
陈宫诧异不已,良久才道:“小君候,危机何来?火烧乌巢泽?又是与何人作战?可是曹仁的八千青州兵?”
吕晨拱手,朝陈宫恭恭敬敬地行上一礼,冷冽一笑,道:“今夜大帐议兵,公台先生自会知晓,恕晨暂时无法告知。此去平丘,公台先生只要牛,不要羊,只要装泥土的箱子,多多益善,不要石头,苦硝火石皆不要。切记,早些回来!”
看着吕晨脸上冷酷而邪意的笑容,陈宫仿佛又见到了战场上身穿唐猊铠甲手持方天画戟的温候吕布。伯朝真的长大了!想了想,陈宫虽然不知详情,但还是领命而去,神sè肃然。陈宫jiushi如此,对于他不赞同的意见他会拼死反对,但只要命令下达,他又会倾尽全力去执行,一丝不苟,令人钦佩。
目送陈宫liqu,吕晨敛笑容,叹息一声:“杀人!杀人!几千条人命!为什么要逼我?hēhē……曹cāo够狠!曹仁够毒!黑山黄巾余孽也够拽!但是,管你狠也好,毒也好,拽也好!我不想死,所以,我会比你们更狠,更毒,更拽!啧……还是摆地摊轻松啊!”
吕绮眼睛贼亮贼亮地靠过来,撞了撞吕晨的肩膀:“小弟,你quèding明晚,真有几千黑山黄巾军袭营?我要打头阵!斩敌酋!”
“你以为你是吕布啊?”吕晨翻了个白眼,“明天晚上,你陪三位娘亲绣花,我陪公台先生和奉孝先生下棋,咱们俩,谁也不上战场!”
吕绮怒道:“你怎能直呼爹爹名讳?我讨厌绣花!三个人怎么下棋?”
第一个问题,吕晨不想回答,刚才只是顺口一说,没想起自己现在是吕布的儿子。第二个问题没有讨论的必要,哪怕她是姐姐,也得听令行事。第三个问题,吕晨觉得很有解释的必要,说:“有一种棋,叫跳棋,所谓跳棋jiushi……”
听着跳棋规则,吕绮暴跳如雷,嚷嚷着明天一定要上阵杀敌,然后吕晨威胁说要把她的白狼驹宰了吃肉,她就不闹了,吕布的女儿其实也可以很温良恭谦的。
“小君候。”
一个黄脸干瘦将领来到旁边叫道,这人四十岁zuoyou,身材挺拔,神sè坚毅。
吕晨挥退吕绮吕展,只留下小喵在旁边jixu用淘米水搅和火药,吕晨拉着那将领一同坐在板车上,道:“孝恭叔父,陷阵营的xiongdi们可有了确切消息?”
这黄脸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吕布帐下第一练兵奇才,高顺。纵观整个三国,jing兵无数,但能像高顺练出的陷阵营一样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没有,或许袁绍帐下先登营可勉强算半个。陷阵营七百将士,号称一千,各个身披重甲装备jing良,在历史记载里,没有输过一次,哪怕曹cāo败吕布,陷阵营也没输过,后来被魏续骗着降了曹cāo。
所以,现在吕晨口中的陷阵营并非投降曹cāo的陷阵营,而是高顺用三百多名僮客新组建的陷阵营。高顺训练了这些僮客近十天,高顺练残了四十七个,淘汰了二百三十二个,路上逃走了十一个。整个陷阵营现在只有区区十七人,然而,高顺却声称,现在的陷阵营可堪一战,用作先锋当无坚不摧。
前ri,高顺在吕晨面前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声若雷霆,nǎodài几乎都仰到天上去了,吕晨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自信,看到了骄傲,看到了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