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续:“伯朝,小心过头了吧?你怎知对方会劫我父的信使?怎知对方会挖地道?”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吕晨很想告诉他,老子不仅知道袁绍会劫你爹信使,还知道你爹最后把你全家都杀了,然后再把自己烧死!不得不说,吕晨确实是有些着急了,jiushi吕布当初被曹cāo抓了他都没这么急。平复了一下心情,他说:“你看,奋武将军被困易京,本就处于弱势,在我们援军未到达之前,万一袁绍用什么诡计杀入城中怎么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是你爹,你赌得起吗?”
“这……”公孙续菊花一紧,顿时吞了吞口水。
最终,吕晨好说歹说,公孙续还是在密信后面加上了两条,吕晨这才离开,也不急着南下去救公孙瓒了。毕竟,公孙瓒的儿子都不着急,他zhègè外人那么着急干什么?反正吕晨已经通过自己“未卜先知”的能力,提出了“指导xing”意见,如果这样公孙瓒都还把自己给玩儿死了,那吕晨也没有bànfǎ了,且把这当成一场花样作死表演来看吧。
在下邳的时候,吕晨救自己的爹,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来,张辽陈宫高顺等人或许有意见,却依旧听令,但这里却不是吕晨的主场,说到底,他jiushi来打酱油的。
接下来的几天,吕晨的部队驻扎在广阳郡外围兵营,而他的辎重队也是赶到了,粮草和为数不多的火药被搬进了军营。事实上,吕晨所部自己带来的只是少许粮草,只够来回路上吃的,意思意思而已。到了广阳之后,一切粮草供应自然由公孙续负责。
这ri,chun雨淅淅沥沥,凉丝丝的,最是怡人。
吕晨趴在帐中的几案上,手里破天荒地拿了支毛笔,正专心致志地在纸上描摹着。
“小君候竟然在习字?”
一个声音响起,有人走入帐篷。
是庞统那货的声音,这家伙说话很有特点,喜欢用“竟然”两个字,听起来有些欠揍,每次从马上栽下来,他都要嘀咕一句“竟然摔下来了”,说得好像他骑术很好摔下来很yiwài似的,他的僮客都常常因此面红耳赤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