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多少héshi?”
“怎么着也得十钱一斤吧?”
“嘶”
“嘶个屁啊!你得把这里的粮价炒高,然后,外地的粮商才会运粮来雁门卖啊!不然,谁会卖粮到咱们这鸟不拉屎的雁门郡?咱们自己去外面粮食?不被那些诸侯坑死才怪!你别嫌高,外来的粮商如果卖粮食给咱,六钱,七钱也给!咱们雁门的人口会逐渐增多,根本自己养活不了自己,只能用钱砸!然后,再liyong这些工人,挖煤做水泥打兵器,配合匈奴鲜卑的马,把钱赚回来!”
“小君候英名,可是,水泥和煤炭真能赚钱吗?”
“煤炭不卖,只卖水泥给那些军阀修城池修道路修房子修坟墓!再卖军火给他们攻城池砸道路毁房屋掘祖坟!军火最赚钱了,相信我。”
陈宫仁慈,却也不得不按照吕晨的想法,拔高了粮价。看着跪了一地的工人们,他看着一脸浩荡正气的吕晨,突然有一种魔鬼的即视感。
随后,吕晨又附加了一些好处给工人们。
一是看病不花钱,华佗的几十个弟子正要出师,大夏天的工地最容易生病,正好可以练习练习,至于会不会偶尔治死那么一两个,吕晨可就管不了了。工人们泪流满面,却不知吕晨是拿他们当小白鼠,训练自己的军医队。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吕晨也不全是坏心眼。
二是,他会开一个羊毛纺织厂,工人的女子家属和孩童可以进入纺织厂学习织布,待遇不高,却也算是有shouru,还包一顿午饭。这是工人们最最开心的,也是吕晨最最开心的,虽然骗人让他有些内疚,但总归得了一大批近乎脸颊的劳动力,女人和孩子。这时代女人的地位不高,所以,吕晨可以购大批草原的羊毛,让她们织毛毯,羊毛不贵,劳动力便宜,毛毯却奇货可居,吕晨暗地里笑歪了嘴。
最后,良心过不去的吕晨,到底还是干了件有意义的事,那jiushi,所有工人的儿女,可以入公立的私塾读两年书,不用交学,但是要自己带吃的。这等惠民政策,却几乎被工人们无视了,纷纷说不读什么劳什子书,还是让小娃娃进纺织厂赚钱得好,还包吃,小孩儿身体小,女人命贱,一天吃一顿就够了。就连陈宫都皱眉,埋怨吕晨浪资源做什么工人子弟的私塾,那些贱民哪配读圣贤书?他觉得这是辱没先贤。惹得吕晨差点当场发毛,最后,只能wunài回城去了。
明智未开,谈什么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只能采取,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bǎixing们什么都不懂,也听不懂你的解释,官员们什么都懂,却也听不懂你的理想,那能怎么办?只能独裁了!那就让我做一回吕扒皮吧,吕晨如是想到。
虽然,两年的私塾教育,比之后世的义务教育差远了,但是,好歹能让他们识字,现在的小孩儿,十年后,jiushi顶梁柱。总得让他们与父辈不一样,雁门才有希望,天下才有希望,吕晨从来不相信仅凭一己之力,就能够力挽大厦于将倾,更信不过那些自视甚高的世家子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