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生气了,好整以暇的拿过她那个丑丑的荷包把玩。
“比起荷包大小,本王更在意颜色和形状。”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带着暗示意味。
陆迢晔低笑敛眉,视线从苏锦萝身上滑过,眸色更深。
不知是因为袄裙过窄,还是小姑娘近日里吃用多了,那干瘪瘪的身形愈发显出身段来。就像吃饱了春雨的花骨朵,只等阳光灿烂的一日,尽情舒展自己的风采。
小姑娘低着小脑袋,梳垂髻,露出一截压雪欺霜的纤细脖颈,从陆迢晔的视角,能看到她藕荷色的系带,松松的挂在肩窝处,肌肤白腻的让人口干舌燥。
注意到男人的晦暗眸色,苏锦萝有些莫名。现下的她还不能明白男人眼中的含义。
“那,那你愿意去和我一道,瞧瞧老祖宗吗?”苏锦萝惴惴不安的道。
陆迢晔将那丑荷包入宽袖暗袋内,斜睨了苏锦萝一眼,语气轻挑,带着一股深意。“明日再去,今日太晚了。”
“好。”只要答应了便好,苏锦萝喜滋滋的应下,睁着一双眼,初生小鹿般的干净。
两人面对面,呆愣愣站了片刻,陆迢晔见人一点表示也无,面色渐冷。
真蠢。刚刚消下去的焦躁立时又回返上来,陆迢晔敛眉。怎么瞧上个这么蠢的?他这样想着,径直转身甩袖离去。
苏锦萝怔怔站在原地,眨了眨眼。
怎么,莫名其妙的,好像又生气了?
玉珠儿曾说,女子来小日子的那几天,心绪会不大好。苏锦萝觉得,莫不是男人也有那么几日?
……
因为心里存着事,再加上头一次宿在宫里,所以苏锦萝睡得不是特别安稳。
“姑娘,该起了。”宫娥上前,轻手轻脚的撩开锦帐,露出睡在里头的苏锦萝。
苏锦萝穿一身簇新亵衣亵裤,里头的小衣也是新制的,嫩绿葱色,缀着两瓣芙蕖,娇艳艳的开着,衬在那奶白肌肤上,晃的人舍不得挪眼。
正在发育,苏锦萝胸前涨的疼,她睡了一夜,迷迷瞪瞪的揉了揉,在瞧清楚眼前的宫娥后,当即环住身子,埋下了小脑袋。细嫩绯红从脖颈处往上蔓延,涨红满脸,连那奶白身子都像朵娇艳红花。
宫娥轻笑,恍似没瞧见似得,还在对苏锦萝嘘寒问暖。
一排溜的宫女早就候在外头,捧了沐盆、巾帕、靶镜等物,安静的垂眸等候。
苏锦萝由人扶起来,细细洗漱打扮一番,换了一件贴身宫装,又梳了个小高髻,整个人立时感觉便不一样了。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真是一点都不错。
苏锦萝看着花棱镜中的自己,都有点不敢认了。
宫里的东西自是极好的,尤其是宫女们的手艺,妆面不淡不重,恰到好处,将苏锦萝衬扮的愈发致。
“姑娘,穿鞋。”宫女跪在地上,替苏锦萝穿上宫鞋。
这宫鞋为细嫩的藕粉缎面色,上绣牡丹纹,正正巧巧的包住苏锦萝的一双小脚,露出上部穿着罗袜的脚背,但脚趾和脚后跟却被紧紧包裹着,贴合紧密,十分合脚。
“姑娘试试。”
苏锦萝起身,提着裙裾走了两步,惊奇道:“这宫鞋恰好合脚。”
宫女笑道:“这是昨晚上姑娘歇下后,王爷吩咐宫里头的绣娘连夜做的。”说到这里,宫女面露暧昧的看了一眼苏锦萝,但笑不语。
苏锦萝明白其中含义,红着脸把宫鞋缩回了裙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