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时,苏锦萝确是被吓得不轻,直至现在都习惯不了。藏的越深,就越容易释放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而作为唯一一个知道男人真面目的小可怜,苏锦萝觉得自己每日里被摧残来摧残去,能活到如今实属不易。
身下热乎乎的,苏锦萝知道,男人结束了。好像,有点快啊……她窃喜,母亲给她支的招,居然是有用的。
陆迢晔偃旗息鼓,面色不愉的盯住苏锦萝,苏锦萝感觉到男人的情绪,觉得是不是要说点话来安慰一下,毕竟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打击还是很大的。
“王爷,你好棒啊。”苏锦萝捧着脸,努力的寻找词汇。
男人最容易受伤,尤其是这种事情上,必要时一定要进行鼓励和肯定。
“闭嘴。”陆迢晔用力的捂住苏锦萝的嘴,然后又压了下去。
这小娘皮子,哪里学来的阴招……
再次一展雄风之后,陆迢晔搂着出气多,进气少的苏锦萝躺在榻上,满意的缓慢阖上了眼。
苏锦萝满身香汗的缩在陆迢晔怀里,迷迷糊糊的想,下次,倒是还可以再试一次……
一觉睡醒,苏锦萝觉得自己就像朵被急雨打的七零八落的娇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尤其是腰下,更是火辣辣的疼。
难道是她那上头的伤又不好了?
“雪雁……”苏锦萝蹭着身下纱被,声音沙哑的唤道:“去替我拿个靶镜来。”
锦帐被拨开一角,伸出一柄靶镜。
苏锦萝接过来,掀开纱被扭着小脑袋往后瞧,果然见靶镜上印出红彤彤一片,外加两个掌印。
那个混蛋!乘人之危!苏锦萝气呼呼的摔了靶镜,咒骂道:“伪君子,不要脸!”
“呵。”账外传出一声轻笑,清冷如玉,带着惬意。
锦帐被一柄纸扇挑开,露出一张俊美如俦的脸。陆迢晔一副餍足模样靠在木施上,慢条斯理的开口道:“王妃这一大早上的,是在说谁?”
苏锦萝浑身一僵,觉得本来就不舒服的身子愈发难受了起来。
“啊啊,我脑袋疼……呜呜呜,雪雁,我脑袋疼……”苏锦萝捂着小脑袋,卷进纱被里,远离陆迢晔。
看着那翻滚到角落里的苏锦萝,陆迢晔撩袍坐到榻上,手里的折扇毫不客气的往那裹着纱被的后腰下处敲去。
“啊……”苏锦萝疼的一机灵。
“该。”陆迢晔“唰”的一下展开折扇,“嘴不老实。”
苏锦萝噘嘴,声音闷闷道:“我就是脑袋疼……”而且因为一大早就瞧见这个伪君子,疼的愈发厉害了。
“还不老实?”
苏锦萝又挨了一记,她侧身,将屁股牢牢贴住锦帐罗榻,面对陆迢晔。看这伪君子还打不打的到。
陆迢晔翘着腿坐在那里,慢吞吞的扇着折扇。凉风阵阵,惬意非常。
天色已热,苏锦萝折腾了这么久,身上沁出薄汗。她只穿贴身小衣,身上的纱被也很薄,隐隐绰绰的裹着纤细身姿,半遮半掩,愈发迷人。
陆迢晔眼瞧着,不自禁又换了个姿势。
碧色纱被贴在白腻肌肤之上,小妇人就像朵被嫩叶衬托着的娇软花蕊,白生生的腿儿微屈,露出一双新月玉足。那肌肤,定然比花瓣更细,更嫩,也更香甜。
苏锦萝歪着小脑袋,还在想事。难道她昨天晚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努力回想,连身上的异样都忘